高飛一陣黑線,這尼瑪也要欽佩一下?施耐德警長你要不要這么沒見過世面?
“好,那你抓緊時間談吧,班度的律師很快就會過來,到時候問什么問題都不方便了。”施耐德警長往審訊室一指,高飛連忙點了點頭,轉身走進審訊室。
審訊室的頂燈十分昏暗,班度面前的那盞燈卻亮得出奇,高飛緩緩走到班度面前,再拉開椅子坐下。
“還認識我吧?”高飛語氣緩和的問道,盡量不給犯人造成太大的壓迫感。
“認識,我真沒想到你是個警察。”班度有氣無力的說,“你演技還真不錯。”
“謝謝。”高飛輕輕一笑,開門見山的說,“我來這里是幫你的,我知道你并不是個喪心病狂的嗜殺者,班度,你也許不后悔殺了懷特教授,但對于死在你槍下的另外兩名無辜學生,你一定心存愧疚,沒錯吧?”
班度疲憊的笑了笑:“愧疚有用么?這沒什么意義。”
高飛攤了攤手:“愧疚也好,不愧疚也罷,我來這里不是揣摩你的心理活動的,我只談利弊。班度,如果你能告訴我是誰把這支ACR賣給你的,那么這對于你接下來的審判會有一定幫助,而我則會順藤摸瓜抓出販賣黑槍的人,減少像這次一樣的悲劇發生,你意下如何?”
說完之后高飛就不再多言,他給班度流出足夠的思考時間。
實際上這對于班度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畢竟班度與販槍團伙之間并無瓜葛。
于是班度很快同意了高飛的提議,前提是要等到律師到場后他才會提供槍支販子的聯系方式,班度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律師會利用這一條件幫他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高飛也沒有過度逼迫班度,最后和平談妥了條件,于是他終于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通往新一輪作死大戲的入場券。
得手后的高飛特地去找了一趟施耐德警長,申請將追查販槍團伙的重任攬在自己身上,施耐德警長當場震驚——高飛警員實在是越來越無畏了。
不過他并未拒絕高飛的申請,而是對他的勇敢表示贊許,畢竟通過近兩個月的表現,他已經充分了解到了高飛的能力。
實際上追查販槍團伙的任務是個出了名的燙手山芋,NYPD各分局之間已經踢了好幾個禮拜的皮球了,如今高飛能挺身而出擔下重任,施耐德警長也算是松了口氣。
于是從施耐德警長的辦公室出來之后,高飛直接給老搭檔漢克打了個電話。
“喂,漢克,咱們有新任務了。”
漢克語氣茫然:“什么任務?”
“追捕販槍團伙。”高飛平靜的說。
“什么?!”漢克瞬間慌了,“最近滲透紐約那個販槍團伙?是你得罪施耐德警長了還是我得罪他了,他為什么要置我們于死地?”
高飛輕輕一笑:“別這么緊張,漢克,這件事情交給我全權負責就好,你不用操心。”
高飛本想自己攬下這一任務,畢竟他只是孤身作死,而不想連累其他人。但NYPD的制度讓警員們必須以兩個人以上的團隊為單位協同辦案,因此高飛不得不知會漢克一聲。
得知了消息的漢克郁悶無比:“該死,我怎么能不操心?高飛,你知道這段時間NYPD各個分局間正在踢皮球嗎?販槍團伙的案子沒人樂意接,偏偏你小子頭鐵給接下來了!要知道他們可是專門販賣槍支的黑團伙,他們簡直就是移動的軍火庫!你知道追捕他們需要冒多大的風險嗎?”
“我知道,漢克,我知道這件案子很棘手,但我剛好找到了線索,如果不順藤摸瓜除掉這個毒瘤的話,紐約的槍擊案只會越來越多。”高飛嚴肅的說,“作為警察,我們必須保護人民群眾的安全,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