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白:“……”
這個小不點兒,瞎摻和啥?
它懂什么叫三生有幸嗎?
“下去!”一看到叮咚,隕墨就直皺眉,“離我的女人遠點。”
這語氣,是透著濃濃的警告。
叮咚立刻委屈了,撅著嘴,“都三尺了,還不夠遠?”
“不夠!”隕墨瞇著眼,盯著那坨雪白的小毛球,眸光銳利,“五尺!”
“阿墨……”叮咚眨巴眨巴眼睛,楚楚可憐,“再遠我就看不見小白了……”
隕墨眉尾一挑,神色清冷,“現在該看的都看了,可以圓潤的滾了。”
“小白……”叮咚將視線投向葉小白,發揮它裝可憐的專長,“阿墨叫我滾……”
葉小白最受不了叮咚那可憐巴巴又無助的小眼神。
“去看過那個復制品了?”葉小白抬手,戳了戳隕墨的手背。
暗示他別過火了,叮咚還是個孩子。
“別提了,一提到那個復制品,我就一肚子火。”說到這兒,叮咚小小的肚子一挺,圓鼓鼓的,“明明不是你,卻非要說她就是你,還一直說是阿墨的心上人,讓我們放了她。哎喲,我這暴脾氣啊,差點兒沒去撓她!”
“她的記憶是被人刻意植入的,所以才會胡說八道。”隕墨挑了挑眉,伸手,不著痕跡的將大手放在叮咚與葉小白的中間隔著,“現在,你每天的任務,就是去看這個復制人……”
“去看她干嘛?”叮咚一聽,差點兒跳起來,“看過一次受夠了,你還讓我每天去看,阿墨,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隕墨微微側頭,面無表情,“我什么時候說過半句玩笑話?”
叮咚一下子生無可戀了,“阿墨,為了享受二人世界,你至于嗎?”
讓它天天面對那張和葉小白一模一樣的臉,它會瘋的啊。
“我讓去,自然有讓你去的道理。”隕墨隨意的一抬手,順便將那坨礙眼的小東西往外趕了趕,“現在,唯一可能和空間站有聯系的人就只有她了,你可得將她盯緊了……”
“為什么是我?”叮咚想哭,“我專長是對付毒蠕蟲,阿墨,你是不是真的不愛我了?”
隕墨皺眉,聲音冷冰冰的,“對你,從未有一絲情感,so,哪里來的愛?”
這一瞬間,叮咚感覺有一萬支利箭穿心而過,“你這話,認真的嗎?”
“當然是假的。”葉小白實在看不下去了,插了一句嘴。
隕墨坐得筆直,冷峻的臉并沒有因為葉小白的話而有一絲一毫的變化,他大手挪了挪,叮咚又被他不著痕跡的往外趕了趕,“現在圣殿就你最閑,你不去誰去?趕緊圓潤的滾吧……”
叮咚垂死掙扎,仰著臉,眼睛一眨,硬是擠了半滴眼淚出來,“這繞來繞去,你就是不愛我了……”
說到這兒,它垂下頭,傷心欲絕,“哎,這就是男人,愛你的時候,滿眼都是你,不愛你的時候,眼里一個角落都不留給你,我都沒怪你移情別戀愛上葉小白,而你卻時時刻刻都希望我從你眼前消失,蒼天啊,大地啊,我叮咚的命,怎么這么苦啊……”
葉小白別開了眼。
講真的,這孩子,不去拿奧斯卡獎,真是可惜了。
“還不走?”隕墨不吃叮咚那一套,他皺著眉,揚了揚下巴,“明天,復制人的基因序列就快出來了吧,我在考慮我要不要學學空間站,再復制一只靈物出來……”
“我去!我去!我現在就去!”叮咚猛地蹦起來,嗖的一聲跳下床,“嗚嗚,我這就去,你不要弄個靈物出來取代我……”
看著哭喊著消失的小東西,葉小白唇不自主的抽了兩下。
這隕墨,可真夠腹黑的啊。
整天欺負靈物,他到底還要不要臉?
哎,可憐的小東西,真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