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能頂嘴,也不敢頂嘴。
哎,這男人啊,有了新歡,就丟棄‘舊愛’,而它,就是那個可憐的‘舊愛’……
甩了甩尾巴,叮咚向著科爾走去。
科爾下意識的避了一下。
沒辦法,他對叮咚有心理陰影,萬一它突然發瘋,又撓他怎么辦?
看著科爾的動作,叮咚嫌棄的甩了一下尾巴,至于嗎?它又不會將他怎樣?
它高昂著下巴,看著科爾琥珀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聲音又軟又糯,“我餓了……”
科爾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電子眼咕嚕嚕的轉了轉:餓了?這幾個意思?
看著科爾這顆榆木腦袋,叮咚氣極,小爪子跺了跺,“我要吃東西。”
“可是,我還要陪國主出席宴會。”說到這兒,他抬眼,看了看自家主人。
再說了,這小祖宗餓了不應該自己找吃的去嗎?和他說什么說?
叮咚勾著的唇角瞬間垮了下來,“科爾,你這腦子怎么永遠都這么不開竅!!”
這里根本就不需要他們這兩只電燈泡好嗎?還陪啥陪?
還是,他覺得,這一路走來,狗糧沒吃夠,還想多吃幾把?
隕墨雙手揣兜,眸光在移向葉小白的那一刻,立刻柔了起來,然后,他就這么看著葉小白,長腿不急不緩向著葉小白邁過去。
叮咚將尾巴圈過來,捂了一下臉,“哎喲喂,這又是要吃狗糧的節奏狗……”
說完,它轉身,高昂著下巴,頭也不回的走了。
不過,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角度,那唇角人性化勾了勾:
阿墨啊,為了你,我連老臉都不要了,你要加油啊。
科爾還在摸不著頭腦,看了看已經走到葉小白面前的自家主人,又看了看大搖大擺走遠的小祖宗,“哎……這……我……”
誰來告訴他,他怎么辦啊?
此時,隕墨的眼里,只有葉小白。
天使霓裳穿在她身上,每一寸都恰到好處。
或許,她真的是那個最合適的人。
勾起唇角,隕墨將揣著的手緩緩抬起,為葉小白拂了拂耳際滑落的發絲,“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她很獨立,任何事情,都喜歡自己做決定。
這一次,他趕鴨子上墻,她會不會不高興了?
葉小白眉尾輕輕挑了挑,“為什么這么說?”
今天是他母親的生辰,這樣的時候,她怎么會不來?
雖然身份多有不便,但她已經想好了對策。
“因為我知道,你不喜歡熱鬧……”更不喜歡那些虛偽的表面客套。
她喜歡自由隨性,更喜歡安靜閑適。
“我是不喜歡熱鬧,但今日不一樣。”她從有意識開始,就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所以,她能體會那種感受。
更何況,隕墨曾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戰死。
所以,她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無動于衷。
“今日怎么不一樣?”隕墨眉尾輕輕挑了挑。
難道,她已經知道了?
“你說呢?”葉小白抬手,抓了隕墨的衣袖扯了扯,“走吧,這樣的晚宴,你這個主角怎么能缺席?”
那些從各個國家趕來的客人,無非是借著緬懷的由頭,想進一步加深與西雅的關系與合作。
她就是走個過場,順便陪一陪他。
隕墨眸光閃了閃,又沉又柔,“確實不能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