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陸慶之的手下兩個廢材居然以如此之快的速度調集來這么多人,這只能說明兩個問題。
第一,這個陸慶之在天海的確是有點手段。第二,陸慶之以及他身后之人的勢力范圍就在云海大道附近。
而且從這些西裝大漢的穿著到步履上來看,他們也絕不是陸慶之手底下那群普通混混可以比擬的。
這些人腳步沉穩,渾身上下散發的氣息很是凜然,就算他們手上沒有人命,但至少也是經歷過一些格斗與搏殺的。
“林凡,他們,他們真的叫人來了?要不然,要不然我們還是報警吧?”
望著不遠處這些個來勢洶洶的家伙,納蘭晴歌心中滿是害怕。
雖然說納蘭晴歌親眼見識過林凡在學校里面用板磚拍倒東夷留學生柳生刀馬旦,但這里畢竟不是學校。而那些西裝大漢也不是柳生刀馬旦。
“報警?用不著這么麻煩。如果這些個小場面都要勞動警察叔叔的話,那天海的警察豈不是要忙得昏頭轉向了。”
納蘭晴歌害怕,但林凡卻并沒將眼前這一幕當回事。因為人多力量大這種定理在林凡面前壓根就是無效的。
而就在他二人竊竊私語的時候,那幫黑衣大漢之中有眼尖的已經發現了車前的林凡和納蘭晴歌,并認出了他們。
“是他,是他,就是他……”
“洪爺,就是這小子阻撓我們收賬,還打傷虎哥和陸爺……”
此間開口認出林凡的不是別人,正是陸慶之手底下那兩個逃出去的混混。
“沒錯,洪爺,就是這小子還有他身邊那個小娘們。他們看似是在打虎哥和陸爺,實際上是在打您洪爺的臉啊,洪爺,您一定要給兄弟們做主啊!”
陸慶之手底下這兩個混混油子打架的本事和擔當沒有,但說起相聲來卻是一套一套的。
他們這一唱一和的,立刻將那幫黑衣人的目光全部吸引到了林凡和納蘭晴歌的身上。
自持有人撐腰,這兩個家伙到也更加肆無忌憚,拽得二五八萬一樣的沖著林凡和納蘭晴歌就走了過去,那步伐簡直是六親不認。
就這么站在林凡跟前,那混混大拇哥一挑,示意著林凡自己身后這群人。
“小子,哥幾個到沒想到你他娘的到挺有膽魄的,打了人居然不跑,還敢這么光明正大的和這小娘們花前月下。你有種,你特碼的真是有種。”
“大黃,跟這小畜生廢這么多的話做什么。在天海,從來只有咱們爺們削別人,還沒有誰敢動咱爺們的。今天,咱們哥兩要是不報了這一箭之仇,那今后就不用在天海混了。”
冷眼笑著,那兩個小混混此刻簡直是肆無忌憚,那副齜牙咧嘴的模樣看得林凡心中一陣惡心。
而就在這兩個不知好歹的貨色如小狼狗一樣在林凡面前狺狺狂吠的時候,他們身后那一大幫子的黑衣大漢也跟著圍了上來。
那種壓迫感和氣勢感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小子,嚇傻了吧。告訴你,這就是咱爺們的排面。你小子今天要是不拿個千兒八百萬的醫藥費,然后再乖乖的把你身邊這個娘們交出來的話,那老子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地獄一般的毀滅。”
對于面前這兩個跳梁小丑,林凡壓根就懶得去理會。
因為此刻他的目光已經直接穿越了這兩個說相聲的,落在了他們身后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人身上。
那中年人大概四十出頭的模樣,只是那張臉卻滿是傷痕,看起來十分猙獰。顯然他就是陸慶之以及眼前這兩個非著名相聲演員口中說的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