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的這場意外雖然并沒有波及到普通百姓,但作為通州兩大巨頭之一的鐘家卻死了一個獨苗苗,這已然是一場軒然大波了。
此時此刻整個通州最為震怒,也最為憔悴的還要屬鐘家的老爺子鐘天華。
鐘天華此人也算是通州地界上泰山北斗一樣的人物了,鐘家的商業模塊幾乎籠罩了整個通州。
只不過鐘天華前半生的婚姻路并不是太順,而且年過半百了才得了鐘震這么一個兒子。
鐘天華本來指著鐘震能夠繼承鐘家這偌大的家業的,對這個獨子鐘天華更是寄予厚望。
但誰曾想就在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夜晚,鐘家帝國居然發生了如此巨大的地震。
鐘天華見到自己兒子尸體的時候,三次昏厥,又在絕望和痛苦中醒來。
“我的兒,我可憐的兒啊!”
哭天搶地的哀嚎聲如今不住的在通州殯儀館內傳出。
“莊天德,你讓我鐘家絕后,我鐘天華也要讓你莊家斷子絕孫。”
“若楠,去,告訴劉建明,立刻封鎖整個通州。不論死活,一定要把莊家那個賤人給我找出來,我,我要將她千刀萬剮,碎尸萬段。”
此刻的鐘天華蒼老的身形就這么匍匐在自己兒子的尸體上,他的臉上除了痛心疾首還有可怕的憤怒和仇怨。
至于鐘天華口中的若楠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大女兒,在通州有著鐵娘子之稱的鐘若楠。
不過聽著自己老父親歇斯底里的咆哮,鐘若楠卻并未有所行動。
“父親,劉建明那邊我們已經打過招呼了。只是父親,您真的認為光憑莊家一個小丫頭就能殺了阿震和秦鴻嗎?”
鐘若楠這冷不丁的一聲反問,到是讓鐘天華一個激靈。
鐘天華能站在今天這個高度上那并非蠢材,雖然傷心愛子的亡故,但這并不代表他失去了自己的判斷力。
“若楠,你剛才這話什么意思?”
“父親,據我了解。莊家這次前來通州本來是要和咱們談合作的。而且就在今晚阿震還和莊雅璇以及莊家一眾代表吃了飯。就乾源山莊的伙計們以及大堂經理描述,這頓飯還算是其樂融融,當時阿震還和莊家簽下了價值幾個億的單子。”
“這種情況下莊雅璇怎么會起歹心呢?”
“還有就是案發第一現場居然是在莊雅璇下榻的套房內。莊家再怎么說那都是天海五大家族之一,莊雅璇又是莊天德的心肝寶貝,她的套房就算沒人把手也不會這么容易進吧。”
“再就是,劉建明的勘查結果。那間套房里面只有莊雅璇,阿震和秦鴻三人。您可以想想,若阿震真的要對莊雅璇圖謀不軌,那憑他們兩個大男人還能被一個小丫頭給反殺了,這也太不合情理了。”
鐘若楠的分析到是有禮有節,就連此刻的鐘天華都不禁皺著眉,整個人沉靜了下來。
“確實,這里面確確實實的有太多的蹊蹺了。”
“父親,還有一點我一直沒來得及詢問。您是怎么知道阿震出事了的?”
“我,我是接到了秦鴻的電話。說,說阿震企圖對莊家那小妞動手腳,讓我趕緊去阻止……”鐘天華回憶著這些個細節。
“那就更不對了。前腳秦鴻還在和您通話,后腳他就被殺了……”
和自己女兒的這番對話之后,鐘天華越想越不對。
他皺著眉頭,露出了滿臉怪異的神情:“若楠,按你的推測,這是有人故意為之?”
鐘若楠想了想,搖頭道:“現在還不能確定。但我總感覺這件事情并非一個意外。若不是意外,那做這件事情的人就必然有所圖謀。而莊雅璇壓根就沒有作案動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