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腸組,東方京都上三組之一,雖然其在上三組之中的排名靠后,無法與軒轅組以及太阿組相提并論,但他也是京都少數幾個掌握實權的特殊機構。
不過就是這樣一個讓東方江湖人物聽到了都聞風喪膽的組織卻在天海這塊小地方栽了跟頭。
一夜之間,魚腸組一位特總教習連同七位年輕才俊全部淪喪。
而且面對張云遙和天啟,他們居然連一星半點的反抗之力都沒有。
由此可見,如今不管是內衛府的張云遙還是太阿組的天啟都已成為了獨當一面的強悍人物。
而此二人之所以會在短短數日之內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那都是林凡之功。
此刻天海的夜雖已入深,但維多利亞酒店的總統套房內卻是通火通明。
以司徒明朗為首的魚腸組眾人現如今更是面面相覷,根本就不知道今夜究竟發生了什么。
原本還底氣十足,不住叫囂的歐陽雪琴在看到自家的特總教習都已經癱軟在林凡腳下,再無起身之力后,也是一陣茫然失措,身為魚腸組一員的高傲和自尊再次被踐踏了一個稀巴爛。
“怎么會這樣,司徒大人,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渾身被縛的歐陽雪琴根本就不愿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幕。
因為在她看到司徒明朗的那一刻起,她心中的信念和最后的希望就徹底崩塌了。
死死的咬牙,憤恨的淚水已經不爭氣的從歐陽雪琴的臉頰上流淌了下來。
猛的抬眸,歐陽雪琴的目光死死的烙在了林凡的身上,那是一股子說不出的恨意與憤怒。
雖然歐陽雪琴并非是魚腸組這次行動的領頭之人,但她既然能夠進入魚腸組并擔任副組長的職務,那就證明她并不癡傻。
眼前這種情況,歐陽雪琴就算是用腳趾頭都想得明白,張云遙和那個女子雖然氣勢洶洶,但他們卻并非真正的話事之人。
而在這間總統套房內,真正能夠一言以定生死的是眼前這個身穿白衣的俊朗少年。
也就是天啟和張云遙口中的大人。
“你,你不是內衛府的人,也不是上三組的人,你究竟是誰?你有什么資格抓我們魚腸組的成員?”
雖然對眼前這個少年人頗為懼怕,但此刻的歐陽雪琴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自己滿心的疑惑。
不過站在她對面的林凡卻并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詢問,只是淺淺一笑道:“你叫歐陽雪琴?京都歐陽家的人?歐陽達開是你什么人?”
聽著林凡的詢問,歐陽雪琴到是無來由的一愣,并柳眉緊鎖,狐疑道:“你居然知道我玄祖名諱?”
“玄祖?”
林凡瞇著眼睛,神色之中略帶一絲感慨和自嘲道:“呵呵,到是沒想到當年那個初蒙的稚子居然也變成了兒孫口中的玄祖了。”
“哎,還真應了那句話,最是人間留不住啊。”
很顯然,林凡這聲感慨到并不是無來由的悲秋之語,而是有意說給一旁的司徒明朗聽的。
不過對于他的以一句最是人間留不住,一旁的天啟到是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