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那名身具巫蠱之術的白苗一族老板娘,林凡倒是沒表現出多大的殺心來。
畢竟,她的這家咖啡屋也不過就是利用了子母同心蠱,造就了一對對原本不應該出現的情侶而已。
至少,她的手段并沒有用來害人。
至于,這究竟是她自己的個人癖好,還是另有所圖,也就不值得林凡再過多的去追問了。
因為,林凡若真的想要殺她,不過就是反手之力而已。
只是在她未作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之前,林凡卻是不會動手,去了結了這么一個苗族女人的性命的。
出了咖啡屋之后,莊雅璇反倒是一臉怯生生的模樣。
“大師,剛剛那個老板娘……”
話到半截,莊家這位大小姐又顯得有些猶豫了起來。
對此,林凡卻是淡淡然一笑:“她是白苗一族的人,精通蠱術。”
“從她咖啡屋內走出了那些個至死不渝的情侶,都是中了她的蠱蟲。”
“不過,好在她并沒有什么害人之心。”
“要不然,這個老板娘現在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聽到林凡這話,莊雅璇才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當然了,此刻的她更多的還是心有余悸。
畢竟,林凡的話她可從來不會將其當成是一個玩笑。
若事情真如他說的那樣,那么那名咖啡屋的老板娘就真應該感到慶幸了。
因為自己的一念之仁,她最終保住了自己一條性命。
就這樣,兩人又一陣沉默之后便來到了咖啡屋對面的美食城。
與此同時,天海的天色也逐漸黯淡了下來。
是夜。
地理位置與天海毗鄰的通州城,鐘家別墅內。
搖曳的燈火此時正照耀著整個鐘家的書房。
書房的太師椅上,鐘家的掌舵人鐘天華正一臉疲倦的半躺著。
他的手里還緊握著自己兒子鐘震的相片。
不知不覺間,鐘天華那雙蒼老的眸子也漸漸濕潤了起來。
“震兒,我的兒……”
“現如今,納蘭家的老狗和小狗們都已經不清不楚的死了。”
“從今往后,通州就再無納蘭家了。”
“現在,就剩下一個天海的莊家。”
“你放心,莊家那個賤人的命,為父一定給你留著。”
“到時候,我要莊天德那個混賬東西親自到你的墳前祭拜。”
“而且,我還要他親口許諾,讓莊家那個賤人跟你舉行冥婚。”
“震兒啊,你就安安心心的在天上看著吧。”
“那些個參與過謀害你的人,為父一個都不會放過。”
“一個都不放過。”
死死的咬著牙,顯然,事到如今,鐘天華依舊沒有從喪子之痛中回過神來。
不過就在這時,書房的門卻悄然無息的被人推開了。
從門外走進來的是一名衣著華麗的女子。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鐘天華的女兒,鐘若楠。
近前幾步,此刻的鐘若楠就這么瞅了一眼抱著自己弟弟相片的老父親,不禁哀然的嘆息了一聲。
“父親,天色不早了,您老還是早些休息吧。”
就這么勸慰了一句,鐘若楠上前便要接過鐘天華手中的相片。
然而,此刻的鐘天華卻下意識的一個閃躲。
接著,他蒼老的眸子忽然目光如虎,死死的瞪著欲要上前的鐘若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