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東陵市的火車上。
陳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其那雙賊眼睛正不時的偷瞄著上車的女同胞,火車啟動,開往東陵市。
這時,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子帶著一個老人來到他對面坐下,女子長了一張標準的瓜子臉,身材高挑,眉眼如畫,靈動的眼眸仿佛會說話一般。
這個發現讓陳玄的眼睛一亮,他娘的,運氣這么好,與美同行啊!雖然比不上兩位師娘,不過也算是萬里挑一了。
“你的狗眼亂看什么?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江無雙有些厭惡的看了眼陳玄。
聞言,陳玄頓時郁悶,難道城里的姑娘都這么高傲嗎?連看一眼都要挖他眼珠子?摸一下豈不是要他老命?
“雙兒,不得無禮。”江無雙身邊一個老人朝著陳玄笑了笑,說道;“小兄弟別介意,你應該還是一個學生吧,是去東陵大學的?”
陳玄點點頭。
老人繼續笑道;“東陵大學雖然不是國內一流的學府,不過也還算一個好去處,現在距離開學還有半個多月,小兄弟去這么早作甚?”
陳玄說道;“老人家,我在東陵市有一個未婚妻,這次提前過來是想和她見見面的。”
“就你這屌樣兒,未婚妻?就算有我看也是多半要被人甩。”看著抱著一個包袱土里土氣的陳玄,江無雙一臉不屑,這年頭還有人背著包袱出門,這種土包子在城里還有未婚妻?
“雙兒。”老人瞪了江無雙一眼,笑道;“小兄弟你別介意,這丫頭心眼不壞的。”
陳玄當然也沒有把江無雙這話放在心上,臨行前大師娘就告誡過他城里的姑娘眼光很高,讓他遇事要忍。
當然,對陳玄這貨而言,能忍則忍,不能忍還得靠拳頭說話。
這時,老人突然悶哼一聲,手捂著胸口顯得有些痛苦。
“爺爺,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啊。”看著臉色蒼白的老人,江無雙有些著急,急忙拍著老人的后背。
“別碰他……”陳玄一把抓住江無雙的手。
“你這土包子想干什么?放手。”江無雙使勁甩開陳玄。
“他這是舊疾復發了,你這樣做輕者有可能讓他休克的,重則可能讓他當場喪命,你讓開,我是醫生。”陳玄嚴肅的站起來。
“醫生?”江無雙冷笑道;“我看你就是個屁。”
操,他奶奶個逼的,這娘們羞辱他可以,但是羞辱他的本事就不行了,這可是大師娘教他的看家本領,羞辱他的本事,就是羞辱他大師娘。
不過這老人目前的情況有些嚴重,陳玄也懶得去理會這目光短淺的娘們,立即從包袱里面取出銀針。
江無雙這會兒十分著急,一邊扶著老人一邊打著電話,陳玄也不知道她給誰打的,總之這娘們的語氣很沖。
陳玄也懶得管她,只見他取出一根銀針,朝著老人的頭頂插了下去。
“混蛋,你干什么?你知道我爺爺是誰嗎?你快住手……”正在打電話的江無雙臉色一變。
“娘們,如果你不想讓他死,最好安安靜靜的坐下來,然后把嘴給我閉上。”陳玄瞪了江無雙一眼。
江無雙正準備說話,老人這時已經好了很多,其那張蒼白的臉都逐漸變得紅潤了起來,他說道;“雙兒,不可對這位神醫無禮。”
江無雙立即問道;“爺爺,你感覺怎么樣了?我已經給江東之地最好的神醫打了電話過去,他們那邊現在正在趕來東陵市的路上。”
“不用了,神醫就在眼前。”老人抬著頭看了陳玄一眼,說道;“看走眼了,沒想到小兄弟竟然是一位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