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想到這里，看了看眼前的魚缸，又看了看小焰靈姬，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焰靈姬來到魚缸前，得意道：“群主哥哥快看，這是人家的寵物小魚魚。”
李昊收起大膽的想法，有些無語地橫了焰靈姬一眼。
寵物！？
小魚魚！？
話說，小焰靈姬這是終于滿足了要把別人養在魚缸里當寵物的愿望了？
不過，小魚魚！
李昊有些哭笑不得，不知該怎么評價焰靈姬的取名能力。
他看向魚缸，卻見鮫人躲在魚缸的角落，瑟瑟發抖。
小焰靈姬不滿地敲了敲水缸，沉悶的聲音在魚缸內回蕩，讓平靜的水面蕩漾起細微的波瀾。
不等焰靈姬開口，鮫人惶恐的面容上頓時露出明顯僵硬的笑容，舔著臉隔著魚缸在小焰靈姬的手上蹭啊蹭，好似可愛的小狗狗。
李昊默默嘆息。
哎，可憐的鮫人，你到底經歷了什么？
小焰靈姬很滿意鮫人的表現，期待地看向李昊，抱著他的手臂撒嬌道：“哥哥，小魚魚太笨了，人家用心地教了那么多天，她還是只會咿咿呀呀。”
鮫人聞言，趴在魚缸表面用手比劃起來：“咿呀，咿呀。”
焰靈姬不滿地哼了一聲：“哥哥你看，笨魚魚根本不會說話。”
李昊神色怪異，瞥了眼不滿的焰靈姬。
焰靈姬聽不懂鮫人在說些什么，李昊卻是聽得非常明白。
小鮫人這是在控訴焰靈姬的所作所為，她所謂的用心教導就是每天扔兩條小魚喂食鮫人，然后各種恐嚇嚇唬小鮫人。比如小鮫人如果不聽話，就把她一魚兩吃，還有蒜蓉蒸魚等等。
小鮫人說著，忍不住哭了起來。
晶瑩的淚水滑落面容，化作閃閃發光的珍珠。
李昊忍不住搖了搖頭。
可憐的小東西。
李昊略微沉吟，道：“小東西，我知道你能聽懂我的話。只要你能給我滿意的答復，我就放你回到原本的地方。”
小鮫人愣了一下，抬起水汪汪地大眼睛看向李昊。
她遲疑了一下，緩緩點了點頭。
其他幾人對李昊能與小鮫人交流并未感到過多的驚訝。
李昊道：“你的身份與來歷。”
小鮫人猶豫了片刻，緩緩講道：“咿呀，咿咿呀呀。”
李昊聽著小鮫人的描述，神色越發怪異。
東海，鮫人小公主，因為族中發生政變逃到人類世界。
她前段時間因為按捺不住對水的渴望，以及在湖中自由自在游泳嬉戲的**，所以才會潛入郢都附近的湖泊中嬉戲玩耍。結果小鮫人因為玩的太高興，直接在湖中睡了起來。
當她再次醒來，就已經成為了小焰靈姬的寵物。
而她則因為把變身的至寶遺落在湖中，無法再次幻化成人形。不能幻化出人形的小鮫人，根本無法說出人類的語言。
小鮫人說到這里，忍不住再次哭泣了起來。
晶瑩的淚水滾落，化作顆顆飽滿的珍珠。足有指甲蓋大小的珍珠七彩斑斕，在水中更顯剔透。
小焰靈姬并不關心鮫人為什么哭的那么傷心，好奇問道：“群主哥哥，小東西在說什么。”
李昊眼神閃爍，將小鮫人的話重復了一遍。
東海鮫人！
水族！
天行九歌的世界存在這些玩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