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長耳定光仙驚訝來人的修為高深,同時他又害怕了起來。
畢竟剛才說的話,可算是大逆不道,不說別的,就是那些截教門徒聽到之后必定會為難于他。
甚至如果剛才他說的話,傳入通天教主的耳朵里,就以通天教主平日的處事方法,他長耳定光仙定然不會好過。
“什么人,肉人,我說長耳道友啊,何必唉聲嘆氣呢。那通天教主自己要逆天而行,小友當擇良木而息。此乃大道至理,便是說破大天去,長耳小友也占據真理。”
一個笑瞇瞇的聲音,從長耳定光仙的身后傳出來。
然而,不管長耳定光仙如何努力,他的法寶卻根本不聽使喚,更別說以法寶御敵。
“小仙自認行走世界,向來以真理服人,更是從未做過的傷天害理之事,不知前輩這是何意。又為何擅闖我截教萬仙島?前輩難道不知我截教教主之威名嗎?”
長耳定光仙自己就是準圣,再加上他常年行走世界所認識的力量,如此輕松定住自己法寶和自己身軀的強者,除了少有的曾經紫霄宮中紅塵客之類的,那就只剩下一個字在。
“不知哪位圣人駕臨,長耳定光仙有失遠迎,但如今我截教危難之際,教主有令閉門謝客。但如今圣人擅闖截教萬仙島,難道不怕我截教教主事后清算?”
雖然心里怕得發慌,長耳定光仙表面語氣卻不慫。
再說了,如果真的是圣人到來的話,就算慫與不慫也很難改變一個圣人的態度。
“截教教主?通天那個莽夫?就他!”準提輕蔑地哼了一聲,隨即放開了對長耳定光仙的壓制。
一個袒胸露肚,面帶微笑的中年道人,安靜的站在定光仙身后的虛空之中,雖然看著這名道人站在虛空之中,可定光仙以神識感應,那片虛空中卻仿佛空無一人。
這便是圣人的法相,即便是準圣和圣人號稱只差一個等級,可是這等級對于生靈來說,卻仿若天塹一般,是高山仰止,無法逾越的一座大山。
圣人之名,不可隨意提起,圣人之相,凡人不可窺視。
猛然間,長耳定光仙想起了他最初見到通天教主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通天教主剛剛成圣,而自己因為晉升至大羅金仙境界而沾沾自喜,便覺得圣人也不過如此。
可那時候的通天卻真實讓他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圣人,什么叫做凡人不可望仙。
“圣人在上,定光參見。”
當發現是準提圣人當面時,長耳鏡光仙當場跪下,聲音顫抖的以大禮參拜。
如今的截教正值危難之際,現如今通天教主又帶領著所有徒弟去了潼關,再加上面前的準提圣人又是以小氣著稱。這要是萬一哪個不留神被拍死了,那哭都沒地方哭去!
雖然說通天教主絕對會為自己報仇,可到那個時候自己已經掛了不是嗎!
一邊拜服在地上,長耳定光仙的腦海里一邊想著,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眼前的這西方教主。
在所有洪荒生靈的印象里,西方的這兩位口碑,可是向來不怎么樣。
這兩位雖然大名叫做圣人,卻改不了那偷雞摸狗的毛病,游走洪荒的所有生靈,都或多或少經過他們兩人的口頭語。
一句與我西方有緣,不僅法寶,甚至就連人和獸都搶。
要知道西方教的時候,可是僅僅只有兩位教主。如今無數歲月過去,那西方教不僅有了五百羅漢,還有十好幾位所謂的佛,甚至坐騎生靈也有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