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蝙蝠與花朵被他們簡簡單單的用此種方法解決,也簡簡單單被他們撞暈。本是個不多時的逃跑機會,茲血塔那和拜銘流利索性在交叉的一刻又各自向不遠處的門沖了過去。這是他們的策略,也是他們為數不多的辦法……也許吧。
而拜銘流利并非沒有智慧。他在交叉之際,思維也在運轉:菲斯克迅若像茲血塔那說的那樣挾持了血族之王,在迎接他們之時定會布陣。進門時未見陣,那只能是花朵的問題。如果一開始身上沾有花粉,可能會被那些蝙蝠追蹤。依暗黑星球大半數的生靈好慘殺之性格來看,這種交叉策略一般是會奏效的……死馬當活馬醫,有策略總比無策略好……
顯然,他將茲血塔那的策略看作了賭博:萬一身上沒沾有花粉,萬一并不是花朵的問題,萬一那種植物不會根據花朵的花粉追蹤……
諸多萬一編織諸多謎團,諸多猜測編織諸多迷惘。
他雖然不知道茲血塔那是否知曉這些變故,但他愿意去相信。
拋開一切雜念,在自己所選的道路上奔跑。在呼吸幾次后,他揮去一切謎團,少年靜心穿過門扉,尋找走廊左側的入口,等待與茲血塔那的匯合。植物和蝙蝠的蔓延仍再繼續,菲斯克迅的追殺也在繼續。
“拿命來!”菲斯克迅跑在植物與蝙蝠雙重向兩位青年攻擊的前頭,他丟掉斯文,象征性的吼了一句,還帶有反派應有的口氣。拜銘流利心有不甘:為什么你只追我呢?明明小孩子更弱不是嗎?難道我比他還弱?不可能吧!
1號仆從,這是個拼智商的年代。你還差遠了。
茲血塔那“可憎'的面容和聲音突然出現,這著實把拜銘流利嚇了一跳。他甩甩頭,想強烈趕走腦中的影像。但本人的聲音恰好在他經過左側一個入口時響起:“1號仆從,圖書室!”
他如驚嚇般扭過頭,瞪著向他邊跑來的茲血塔那:“哇!鬼啊!”
“快跑向圖書室!”茲血塔那顯然沒空搭理他,“我仔細分析了一下,菲斯克迅若掌握了控制吸血鬼王的手段,結合目的去分析吸血鬼死亡事件,那種事肯定不止發生了一次。他與服裝店老板達成的協議也不可能是服裝店老板所說的那樣。因為他們是合作關系,所以他們定會互相包庇。這種死亡發生了多次,也說明了他不止與一個吸血鬼有過交易,這更說明了他們的交易地點不止一個。服裝店老板不阻止我們看見尸體,反而引導,這證實了他們不只有看見我們進來插手才想除掉我們的這一個原因。”
拜銘流利邊跑邊問:“我們是他們的祭品?”
茲血塔那道:“是的。我猜,他們可能定期貢獻祭品給血族之王……我們進入服裝店,被他們算計,表明他們正好缺了祭品。無論來的族人是誰,我想,都會是一樣的局面。現在,只要找到他控制了血族之王的手段……”
茲血塔那說到這,拜銘流利看他的眼神帶上了奇異。他打斷了茲血塔那:“茲血塔那,你實話實說吧,你,多少歲?”
“哈?”茲血塔那呆了。
拜銘流利眨著眼:“你這么聰明,怎么可能是小孩?或許你是小孩身大人心呢?再說了,哪有小孩據這么一點點信息就推斷這么多的?”
茲血塔那見是廢話,不高興了:“別廢話好不好!正忙著逃跑呢。”他說著,同時毫不含糊的在一個門上刻有圖書室三個暗黑字的房間處剎住腳,他和拜銘流利一起踢開刻有符文的門。
“你是不是從小沒放松過心情?”拜銘流利關好門,他倚在門那兒,半開玩笑地問。他沒指望茲血塔那回答,前者的話語飄過來的一瞬間有很好的讓他發愣:“沒錯。”
他的思緒如海浪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