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血月下,一神一魔走在荒涼的街道上。
“有些安靜啊……”茲血塔那道。
“難道你沒有聽見一種奇怪的聲音?”拜銘流利問他,其眼神有一種說不出的深邃。
“沒有啊……哦,你說躲在那邊的誰吧!”茲血塔那意會了拜銘流利的意思,他徑直走到無名店鋪旁一個瑟瑟發抖的籠子那兒,直接揭開籠,諷刺道:“呦,這不是想致我和一號仆從于死地的店家嘛!”
“不……不要殺我……”店家依然發抖。拜銘流利見狀,很給力的踢了一腳:“怎么了這是?被一群吸血鬼嚇成這樣?”
“誰……誰說的?”服裝店老板站起身,他抓住籠子緊張地四處張望。在確認四周沒有一只吸血鬼后,他吁了口氣。老頭兒說話時低氣也足了:“我是在研究……研究它們的反應,沒想到他們會這么瘋狂……”
“哦?你確定你沒有想到?”茲血塔那冷語。
“就是就是。”拜銘流利跟著附和。
“別逗了……唉?你們怎么從王宮出來了?”他有些驚訝,“你們不是……”
“在懷疑我們為什么沒死?”茲血塔那冷然。
“不是不是……唉……為什么不能給我一個悔過的機會呢……”他假裝哀傷,“我這里可是有死亡之吻剩余的花種。”
“哦?”茲血塔那好似發現了什么有趣的事,他一改剛才看獵物的目光:“在哪兒?”
“在服裝店底下。你敢來嗎?”
“當然不敢。你要是能允許我為你戴上手銬,說不定我會跟你去。”茲血塔那迷惑他,“只是手銬。又不是束縛你的行動條件。”
“就是就是。”拜銘流利繼續點頭附和。
茲血塔那補充道:“四四四四號街無名店鋪周圍不會有吸血鬼敢過來的。你是唯一的幸存者,我要保護你的。跟著我,你算有了兩個保鏢。”
“好……好吧……”
反正你們馬上就得死。沒在王宮處理掉你們,算你們命大。
他陰暗地想。他接過散發著幽香的手銬。在拜銘流利的注視下,他主動讓茲血塔那鎖上自己的雙手。
月交替,大地鋪上一層藍色。猛獸呼嘯,讓他打了個寒顫。
“乖。真乖。”茲血塔那摸了摸他蹲下身而低下的頭。卻又不知為何與拜銘流利在一瞬間丟下他跑開。他不解,直到……
死亡之吻的花香近在咫尺,背后突然冒出來的冷氣使他在轉頭的一瞬暮然僵硬。尖牙刺進他干如枯木的皮膚,他只來得及想到手銬上沾了死亡之吻的花粉。隨后他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