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桾和黑夕在發現大皇子帕代朗迪回魔族宮殿進的第一個房間就是這兒前,他們早在腳步聲未臨近房間門之時,就一起跳下床。這時帕代朗迪正好進房間坐椅子上。在黑夕索要:“大哥,給我們帶來了什么好玩的?”之前,他說的是:“咦?大哥來了!”足可見他對帕代朗迪的關心。
帕代朗迪以那種姿勢拋給他們一個紙片,紙片在接觸到黑夕皮膚的一秒鐘打開了個信息立體模型,虛擬的,因為白桾是黑夕的弟弟,所以只能交給黑夕來接。
收到了了禮物的黑夕關了模型,白桾半是嫉妒半是羨慕:“為什么你只比我大兩天,就有這么多權限呢?連收個禮物都不行。”白桾不高興了,在接到黑夕手上第二張同樣的紙片后又喜笑顏開地說“我收回前面的話。”他興高采烈的表情像水晶一樣透露了出來,這與他之前自認為裝作冷語調冷性格的形象完全搭不上邊。
與他做對比的是他面前的帕代朗迪,他累得半死,坐在椅子上動都不想動。他好不容易鼓起氣力說:“開心不?開心了,就別煩我。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休息。”
帕代朗迪單手撐著頭,黑夕樂滋滋的收下禮物,“哥,你一天到晚這么忙啊,在忙什么?”
他抬眼,帕代朗迪懶在那兒,處于一個半癱軟的狀態,“無可奉告”這個詞擠牙膏似的被他擠了出來。
白桾拋玩著這張紙片,紙片在空中落下又騰起,“什么無可奉告。哥,你定是去菲斯克迅那兒辦事去了。哥,菲斯克迅可不是一個正直的族人,你跟著他,身份暴露了,會聲名狼藉的。”
他用一種近乎勸導的口氣,大皇子帕代朗迪以博學多識出名,如果被世人知曉他用他的學識跟著菲斯克迅干了這些,還會有如今的外族覲見嗎?不會了——他可是一直尊敬著大哥帕代朗迪,這種尊敬與對茲血塔那的崇拜不一樣,它單純的是弟弟對哥哥的敬仰,并非偶像與粉絲之間的感情。
他等待著大哥帕代郎迪再次說話:“唉,管那么多干嘛。我和鬼瞳在以前和菲斯克迅是伙伴兼戰友。鬼瞳負氣離開了我們,現在他只有我了。他也是個苦命的。”
帕代朗迪的腦海里閃過一連串的片段,“他在往昔,曾有一腔熱血。經冷水澆滅后動了野心也不奇怪。曹操是這樣的,他也是這樣。我猜,他想,當不成正派也要當個反派。你們不用再勸我了。”
他站了起來,“我要出發了。順道去看看你們的二哥。”話至此時,白桾和黑夕換上了鄙夷的表情,“我知道,二弟沒干出什么,沒多少魔族看得起他。他跟在茲血塔那身邊做出的一番作為和自身的改變,我倒是很欣賞。說不定,在藍沙戰野的王位選拔,他會是一匹黑馬。”
他又輕飄飄的不帶走一絲云彩的出了房間門,侍女“恭送大皇子”的話縈繞在白桾和黑夕耳邊,白桾和黑夕在親切的揮手送別大皇子“大哥好走,路上別翻跟頭”不久,黑夕情緒惡劣。他嘟囔著:“真不知道為什么大哥那么護著二哥拜銘流利。那家伙一直是魔族的恥辱。他的通緝令還未撤除,這只能說明他擅長逃跑。”
他評判著拜銘流利,拜銘流利的另一面隱藏之深,他們竟不知。對他有負面情緒也是應該的。
白桾在旁邊譏諷二皇子:“黑夕,你忘了。二哥拜銘流利還擅長大驚小怪,說廢話。”他和黑夕一口一個拜銘流利。拜銘流利明明是他們的哥哥,卻得不到他們的半點尊敬。在只看實力的魔族里,禮儀只配高手,“他在做笨蛋這一方面一向很擅長。可憐大哥還覺得他會是一匹黑馬。在只看實力的魔族里,他是最不得尊敬的一個魔族皇子了。我們只敬畏強敵。”
白桾坐在了床上,他用手輕輕挑起珠簾,“大哥沒準是拿我們尋開心。我覺得我有些悶了,不如,在他們的旅程中添點樂趣?”
他的話鼓動了黑夕:“好啊,我們把敘利亞騎士長派去和二哥玩一玩吧!他可是非常討厭二哥的,他一定會裝作不認識二哥,說不定,還會要我們的二哥下跪!嘿,我已經等不及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二哥下跪的模樣了!”
他情不自禁的開始幻想,白桾打了個響指:“行,那我們馬上叫敘利亞騎士長過來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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