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個前進的手勢,在說出“我們前進”后,爆炸帶來的煙淹沒了他們的身影。
沙漫天,沙地上的一根根刺突起,一個偽裝成血族的魔族士兵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一根刺集擊中了。他的身體被刺穿,領隊無暇顧及他的安危。他喝著“前進!前進!不要害怕敵人的攻擊”,他帶著部隊躲避偶爾從地里冒出來的刺。他向著出兵的黑色營帳進發,‘耳月’質問犯人一般的話語加上激動的提起茲血塔那的舉動詮釋了他內心的憤怒——那正是‘血族領隊’樂意于看到的,誰會相信這次的偷襲不會是他們帶來的呢。他的聲音可以說是獅吼,在沙塵的襯托下,少年聲音似乎也大了幾分貝,他氣勢不減:“為什么,為什么會有敵人入侵?是你們把敵人帶過來的!是你們!”
‘耳月’大力提著茲血塔那,小正太冷漠的反駁:“不是我,是你。你先抓住我們這些陌生人訓兵不說,還帶我們來兵營。相信陌生人,沒起防備心,本就是你不對。發現不了敵人在偵查你們的動向,忘記偵察者在偵查你們再加上軍隊松懈,你說,這些是我的錯?”他的眼里填充著的盡是好笑的意味,這令‘耳月’松脫了抓住他衣的手。
在茲血塔那注意不到的地方,阿代和灰銀在緊張過后稍稍放松。紅色的瞳孔恢復了原本的顏色。拜銘流利冷酷的捏著拳,他還是沒有在‘耳月’松開茲血塔那后放松心情。他的心情與‘耳月’相反,‘耳月’矛盾了許久,終是別扭的撇過頭,向茲血塔那道了聲:“抱歉。”
這不道歉還好,因為在他撇頭的時候恰好看見空中幾道拋物線‘嗖嗖’的劃來。他在情急之中把茲血塔那攔在身后,一道道冰晶在天邊劃過許多道弧線。冰晶的冰尖直指他們這個群體——————
撲哧——撲哧——撲哧——
這是冰晶插入沙地時的聲音,尖銳的冰晶鋪天蓋地的襲來,宛若一顆又一顆導彈。灰銀和阿代纏住了紅色部隊中的幾位,另外幾位——拜銘流利的敵人自動拉上了他,被保護的茲血塔那在拜銘流利抱走沒幾秒前就愣神,他不太會打架,血荊棘在他的心里指導他:別發愣了,血荊棘不止可以在地里長出來。好好轉換,配上你的能力:生命,就能把所有的液體變為血色荊棘。
血荊棘這樣說,茲血塔那并不是很信任自己。
‘我可以嗎?我……沒上過戰場·。我試試吧。不能讓這個家伙看出來才行。’
他閉上眼,氣流帶起一陣風,挑亂他的發。拜銘流利當緊抿唇,他以為緊閉著眼的茲血塔那是在害怕。
‘小孩果然是小孩。在戰場還發呆。’
他的溫柔與冷酷矛盾的出現在他的臉上,他避開又一次冰錐攻擊,后方傳出的火焰燃燒噼啪作響。又是一聲爆炸,魔族的幾個士兵在爆炸中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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