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會因為白桾和黑夕的離開而感到可惜,這真是太可怕了。
在以前,他可是很討厭白桾和黑夕的。茲血塔那影響了他太多,茲血塔那的2號仆從阿代站了出來。
“別廢話了。”他還挺會看別人面部表情的,“小那不高興了。”他問,“小那,你何時又多了血荊棘的能力?是因為你和血晶進行融合了嗎?”
他自顧自的站在茲血塔那旁邊,一想到茲血塔那能把血液變成血荊棘,用能力來處置敵人,敵人還沒時間去做出反應,他就不寒而栗。問世間,誰的身上沒有水分?沒有液體?沒有血液?
一想到這些問題的答案全都是‘萬物皆有’,這項能力便在他心中成為了想得到,又畏懼它的一種特殊的存在。茲血塔那隨隨便便就用了出來,他也會隨隨便便的告訴阿代自己有哪些能力。
“是啊。”茲血塔那肯定的回答阿代,“我本身就有生命的能力。經時間沙一事,擁有了時間的能力。”阿代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精彩,“不久的將來,靠著在各大空間來往,還會有空間的能力。”
鬼族秘寶,“空間之門,鬼族長老用手環把它發給了我。我已經發給了鬼瞳哥。”茲血塔那說,“他現在有了空間的能力。這個能力好用,我沒有,就不能隨心所欲的在各個空間穿行。”
他想到了剛才那幾位黑衣男子,有空間之門,就可以傳送到另一個空間,暫時擺脫危險。這些人會不會跟菲斯克迅有關呢?
他自己為自己解答,很有可能。現在菲斯克迅極有可能在觀察他們,探查他們的動向。他可以去當心理學家,猜測別人的意圖。他揣測別人的行為真是一流。因為菲斯克迅還真就在觀察他們,菲斯克迅,作為他們的敵人,覺得敵人要了解敵人在做什么。
菲斯克迅坐在消息房里看著大熒屏里的他們,他們的一舉一動,成為一連串的影像,在他眼中清晰地呈現了出來。他看的是那么認真,帕代朗迪站在他身邊。
帕代朗迪皺了皺眉。“我真的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他陪著菲斯克迅做了這么多,“你明知道,就算你放過了他們,他們的領隊也不會讓他們活下去。”
反派的心就是黑的,“你告訴‘狩獵者’們的領隊,絕不能讓他們受傷。”那個時候,“你又大費周章,在領隊不知道此事的前提下,秘密找到他們,派他們殺掉這一行隊伍。”
很多時候,他的內心會進行激烈的斗爭,“你根本沒打算用他們。你不會只是為了好玩吧?”
少年自認為,在菲斯克迅身邊待了這么久,能看透他的。
“哪有的事兒。測驗測驗他們的實力而已。”菲斯克迅一副一點兒也不在乎這些人會不會死掉的樣子,“我并不想他們死。我只是想通過此舉,引導他們進復活鎮。”
“多好,一網打盡。順利的話,也可以拉他們入伙。”菲斯克迅的話帕代朗迪并不相信,他認為少年背后一定有他的目的。可是很多時候你不能用常理去判斷反派的行為。很多時候菲斯克迅只是玩玩而已。帕代朗迪還是有些懂他的。對于菲斯克迅所做的事,帕代朗迪毫不客氣的揭露了他的目的。
“得了吧。”帕代朗迪揭穿他,“你是想把一切推給‘狩獵者’的領隊。”他的眼中發出精明的光,“你是想銷毀罪證。他們的死路你都安排好了。”
“藍瑩沙地上士兵奇怪的舉動并不會讓他們懷疑到你,你的存在百姓并不知曉。他們只會認為,‘狩獵者’的領隊是罪魁禍首。要抓,百姓們也只會抓他。一個安排在復活鎮的無名小卒,被你利用盡。像這樣的狩獵者,不知道有多少個。”
“你清楚茲血塔那的實力。他一定會解決黑衣團伙。百姓們不會懷疑他,不會質疑他。他現在很有聲望了,大眾傳媒可是文化發展的主要手段。他們只會理所當然的認為,是首領派他們去殺茲血塔那一行隊伍的。等他們受了傷,從地獄之塔出來,百姓們會相信你暗地派人發出的消息。”
“‘他是罪魁禍首,因為他做賊心虛,茲血塔那是為了銷毀罪證’。他們會把他的爪牙抓起來,他會趕不上救援。他會順著百姓‘每一個人相信的消息都是某人發布的’,有可能是別人造謠,這點,找到你。那個時候,你就可以抓住他,叫鬼瞳來談話了。”帕代朗迪猜測菲斯克迅的意圖那叫一個準,他又囑咐菲斯克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