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精靈撲扇了幾下翅膀,其他的精靈紛紛同意他的觀點:“同意!鎮長是罪魁禍首,因為狩獵者首領穿的衣服與他穿的一模一樣!那家伙的手下在抓到我們時也說了‘鎮長是他的首領’,鎮子上的事就是他干的吧?出去后,我們一定要用火燒死他們!”
她激動地說,其他小精靈紛紛點頭。他們起哄:“對,一定要燒死他們!燒死他們!燒死他們!”
他們的喊聲震得茲血塔那頭疼,茲血塔那忍不住揉了揉腦袋,他最聽不得這些族人聚在一起在一起鬧哄哄的了,“夠了!你們怎么這么沖動?萬一是那家伙給你們下的套呢?還有,萬一你們冤枉好人,你們豈不是和那家伙一樣,成了兇手?”
一番話說的小精靈們沉默不語,他們低垂著頭,紅著臉,以表示自己的羞愧。茲采殆迪掐準時機插話:“還有謠言。如果你們聽到的是謠言的話,若你們誤殺好人,罪會更重的。”她又平靜的對茲血塔那道,“主人,我們其實可以問‘耳月’的。我在系統允許的范圍內讀了你的回憶。諾,他就在那兒。”
她指了指一面墻,小伙伴們紛紛表示不明白她在講什么。茲血塔那確是明白了,他在看到那面前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那面墻的上面似乎貼了層什么東西,他直接把那面白花花的墻當壁紙一樣撕開,“白色的墻”就這樣被他剝落。墻后面的景象就露了出來,透明的玻璃上貼了層白色的墻紙,茲血塔那就只是把這層墻紙從墻上剝落而已。
但就算這樣他們也還是會驚訝,他們是萬萬想不到‘墻’是可以撕開的,更別說,墻后面還有隔間了。
整面玻璃墻那邊,‘擺有眾多透明的家具,水晶桌,水晶椅,水晶床,一切都是透明的。連掛在墻上的衣服也是透明的,那應該只是一個擺設。
耳月’背對著他們坐在那邊的房間的床上,他的身邊是一張床頭柜。床頭柜上擺有幾個茶壺,茶壺里的水則沿著杯壁向外爬出。偶爾會有幾個食物突然出現在‘耳月’面前的桌上,如果他想去廁所,隔間里還會多出一間廁所。總之少年待在隔間里,基本上是要什么有什么,一般來說待在這里住上幾天,只要你沒有受虐待,那就會很高興。可大伙只在‘耳月’的臉上看到了冷漠。
小伙伴們驚呼:“是他!”
他們瞪大了眼,茲血塔那手中的白色墻紙耷在地上。他是很果斷的把這層墻紙給撕了下來,也就是因為他的果斷,讓所有小精靈驚訝。他們根本沒想到這面墻后面還會隱藏什么。
小精靈們不禁驚恐地捂嘴,“這兒還有隔間!太可怕了!這么久,我們還沒發現!”他們像是要飛出瓶外,這些精靈飛不出來,他們頂多是向前飛,引得玻璃瓶在書架旁前后亂晃。倒是有幾只小精靈迷迷糊糊的在像蕩秋千一樣往前飛時撞到了瓶壁上,因為小精靈們弄出的動靜還是有蠻大的,‘耳月’聽到了一些聲響,他轉過身。看來這玻璃墻隔音效果一般,因為‘耳月’能反應過來,他冷笑一聲。
他能聽見這些人說了什么。但他沒搭話,少年的脖子上套著鎖鏈。鎖鏈自然也是水晶的,不是裝飾,只要你隔近看,你還能看見鎖鏈上有一個指紋。高科技時代,可能在平常看上去是很普通的一件物品,里面暗藏玄機,就有如茲采殆迪指著的那面墻。少年是認得他們的,他的臉上掛著諷刺的笑容。
也許是少年在這個隔間待的久了,他再次面對大伙,少了幾分親切,多了幾分冷漠,好像他們的關系不是朋友而是敵人:“是你們啊。有緣啊。你們也是被抓進來的?大概就是被復活鎮的鎮長關在這里面的吧。”
在他看到這批人在這里的時候他就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他的一句話點著了眾精靈的怒火,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言無錯可能是被冤的,但此刻,他在百姓心中的形象卻是一落千丈,仿佛他已經坐實了罪名似的,幾只小精靈氣憤的道:“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當上復活鎮的鎮長的動機不純!”
有一只小精靈敢叫嚷,那便會引得眾多的族人有了共鳴,使他們也一同叫嚷。他們抱怨著,憤怒著,傷心著,在這些族人當中,除了他們,只有‘耳月’‘是一臉冷漠。耳月’的態度令茲血塔那起疑,為了搞清心中的疑問,他不得不出面安撫精靈們的情緒:“你們先安靜一下。我們和你們分別的時候。你明明說是抓人當士兵去了,怎么這劇情跳躍性那么大,一下子,你就在這兒,還跟復活鎮的鎮長扯上了關系?你把來龍去脈跟我們講一下,讓我們理清一下頭緒。”
孩童的聲音很清晰的傳到玻璃那邊,‘耳月’知道對方知道自己聽得見,他便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這事說來也不復雜,讓我喝口水先。”
聽罷講罷,他還真就拿起邊上的茶杯喝了口水,潤了潤喉:“那天,我和你們分別之后,我打算返回我們的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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