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代想。隨后他又挑了挑眉,少年想到了拜銘流利方才對自己所作的舉動,這就讓少年重新懷疑起拜銘流利來,他疑惑的問,“可我怎么覺得你本來應該是斗S?”
少年回想起了拜銘流利跟在小主人之后所做的所有行為,他還想起了拜銘流利最開始用手就將自己拎起來的事。阿代越想越是懷疑,他該不會是在扮豬吃虎吧?
不不不,絕對不可能。他是沒有小那厲害的,小那有主角光環。雖說每個人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都是主角。
阿代是不會承認拜銘流利比自己厲害的。也許拜銘流利并沒有裝,至少他身上的這份單純,是他裝不出來的。他還是沒見過世面,就猶如初出的孩兒,不懂社會上的險惡。所以他才會還保留著那點愚蠢的‘濟世救人’的想法。
這樣想,阿代心里就舒服多了。這就省了拜銘流利解釋的時間,他方才就在苦苦思索,思索著,怎樣蒙混過關。還沒等他想出一個借口,他就聽見阿代道:“嘛,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小秘密啦。”
“我不會以貌取人的,更不會以貌取物。如果按我的思路想下去,那我就得這么思考我自己:我是一個會變作吸血蝙蝠的異種人類。因為你和灰銀沒看見我喝過血。我身為血族,卻沒有像血族祖先那樣擁有強大的異能。”
“那是因為這種異能隨著時間和歷史的流逝,慢慢退化了。”
他這么說著,拜銘流利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他確實是沒見著阿代和灰銀兩兄弟喝過血,明明灰銀還是未成年的血族,每天都要喝血的。
拜銘流利前面的茲血塔那聽覺挺敏銳,他很容易就能聽見,拜銘流利,也就是1號仆從,在跟他的2號仆從談論著什么。他跟著指蝶拐進一個拐角,茲血塔那見身后兩人光顧著說話,遲遲沒有跟上來,一時間,他就有點生氣了。
他生氣時,語氣會比平時更加冷淡:“后面的,還在討論什么?還不快過來,有情況。”
茲血塔那走路走得很快。他也不是那種,伙伴掉隊了,就愿意停下來去等他們的人。人生道路上,你只會一直前進,而不能一直用手推著別人,逼別人前進。他從小就生活在黑森林里,在暗黑的社會生活了許久,早已不是那個單純的孩子。
拜銘流利和阿代見到茲血塔那,也就是他們的主人都發話了,哪敢在談論啊。他們立刻走了過去。
“哦?這是?”阿代再一次挑了挑眉。此時他已不身處有著一大片血色蒲公英的海面的水晶路上,方才他雖與拜銘流利一直說話,但他也在和拜銘流利一直往前走,就是他倆走的慢了一點兒。
他們站在一條陰暗的街道上。這條街上的路燈散發著幽暗的光,有一只貓睜大燈籠般的眼睛,盯著阿代看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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