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得到了答案,這個答案便是‘沒有’。得到這個答案的過程也挺簡單,我只要假裝接近母親,然后故意把東西潑到她身上,再裝作不好意思的叫母親換一下衣服,緊接著我便可以根據母親身上穿過的衣服上是否沾有血跡來判斷母親身上是否有傷口了。之后我就可以用我嗅覺的嗅覺來嗅一下母親才穿過的衣服上是否沾有血腥味,可奇怪的地方就奇怪在,母親的衣服上確實有血的味道,但那血味并不是母親血中自帶的血香味,而是來自別人的味道!
如果是母親自己的血腥味我可能還不會懷疑我母親,可如今發生了這種事,那我也不得不懷疑起我母親來。于是調查新爸爸的這個計劃就在剛開始的時候告終了,因為我突然覺得,無論是母親還是父親,他們身上都有秘密,并且我都需要調查他們。我調查的不能再只是我父親一個人了,而是包括我母親,我父親在內的一個即將要發生的案件……
我也想借我這次的調查來讓我的父親母親認識到團結的重要性,因為只有他們和好了,并在一起商量了,才能在我的身上發現我的不對勁。只可惜他們一旦分開,那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
以往的那種全家人在一起生活,偶爾還一起出去玩的好日子似乎就這么一去不復返了。我也很留戀那種美好的時光,因此我在為繼續擁有那種美好時光的日子繼續努力著。為了回到以往的生活,我也會不擇手段,采用一些另類的手法來重新讓他們和好。
我不想再被冷眼看待,我也不想在我調查他們的時候,被他們忽視。你能想象,你明明就站在他們面前,跟他們說話,他們卻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還當你的話為耳邊風,認為你并不存在的這個場面嗎?
是吧?想想就覺得很氣人吧。可是我天天在這個家中,被這么對待也成了習慣。我不知道他們之間為什么吵架,但我還是懂得希望他們和好,不要再為了‘今天喝的湯是咸的還是甜的’這點小事而吵架。
在我看來,一切都是小事,沒有什么是雙方互相好好的溝通解決不了的。可是他們硬是把這么一件很簡單的事變得這么復雜。他們硬這么做,我也很無奈。
就連我家里的那些家具也向我表示他們很無奈。可是他們找我來投訴,抱怨,又有什么用呢,我又不能阻止這兩位大佬把怒火發泄到他們身上,而每一次我都只能盡力在他們過于生氣以至于喜歡亂扔東西時,從他們手中搶救下一兩只碗,或是兩三只花瓶。
況且我覺得他們每天這樣干也挺好的,至少我天天被他們這么鍛煉,身手變得越來越好,接那些心靈脆弱到一不小心被他們拋到空中就大呼小叫的那幾只花瓶時,也越來越得心應手。
不僅如此,現在我還能在接住從空中往下掉落的花瓶時,把腳往上一翹,就是又接住了一個漂亮的玻璃杯。有時候我也挺佩服著玻璃杯的,因為一開始向我建議‘要著手調查你的那兩位二老’的是它,而現在被拋來拋去還能保持一副高冷的模樣的還是它。而它明明就只是我從商店里買來的一只水晶玻璃杯而已。它怎么能這么聰明這么淡定呢?
或許是它每天在商店里聽商店老板向商品們講故事的緣故,如今它才能這么聰明吧。即使是它們被擺在商店里的貨物空間架里,可以在這里面從一天睡到晚上,它們也是要由人來給他們講外面的知識的。它們也還可以邊聽商店老板或是機器員工給他們講故事邊睡覺,或是邊聽歌邊玩耍邊唱歌。
我就是在知道這一點的情況下,才在當初選擇了看似整天在睡覺實際總是從白天學習到晚上的這只玻璃杯的。作為一個同樣喜歡熬夜的人,我自然知道這只玻璃杯大白天睡覺不是因為懶,而是因為自身比較疲憊。大概我與這只玻璃杯之間天生就有這樣的一個共鳴感(^_^)。
這既是心里之間的共鳴,又是我與它之間的共鳴。我也從來沒有后悔過聽取它的建議,即使有的時候它給出的建議并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