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寫這篇日記不僅僅是為了讓大家幫助他一起調查自己想調查的事,他還想引起大家以及父母的注意。可惜他隱藏得太深,以至于在當時沒人能看懂他寫這篇日記的目的以及在日記中隱藏的含義。換句話來說,就是這次的事件純粹是他自編自導自演的。他寫的這篇日記也是假的。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引起父母的注意。”
“至于他在日記中提到的那個計劃,以及他下一步將要做什么舉動,那就更簡單了。我是這么猜測的:他下一步很有可能是讓整個冥界的血色蒲公英盛開,這樣方便讓我們察覺到他的動向,以及更好的引起某人對往事的回憶……”
因此商店老板在說到這里時,他講的話就能很容易得讓眾人明白,他口中的小男孩下一步要說什么了。只是在眾人將全身心都投入到商店老板講的這個感人的故事時,茲血塔那卻從中察覺到了一絲詭異的地方。他是在注意到商店老板講完自己的分析后才皺了皺眉,開口的。
他是這么說出自己的分析:“不,你分析的不太正確。因為你還沒有解釋他的母親在見到父親時的異常,況且你自己都在之前說了,是父親將他的母親給拋棄了的。不過我保留你對他分析的‘寫日記的目的’的觀點。”
茲血塔那想了想,“我還是能在他寫的這篇日記中找到他對親情的渴望的。這一點不是假的。盡管他寫的日記有一半不是真的,可是有些地方他在寫的時候有帶了點他的情緒在里面。那些地方就不是假的。比如,他對母親露出了濃濃的嫌棄,以及他認為父親想對母親所做的那一段。”
緊接著他就接著商店老板說的話來分析御宇玉的家庭情況了,茲血塔那跟商店老板不一樣,他是很沉著冷靜的在那里分析,“這么說吧,我覺得他的父親應該不是真的想拋棄他的母親,而是因為某種原因。首先這位母親嫌棄他的父親是作為前提的,其次再就是父親為了保護母親,裝作天天要虐待她的事。他的父親應該是為了讓她遠離某種可怕的東西,才選擇主動讓她嫌棄自己,遠離自己的。”
他先是表達自己的看法,然后才給出自己分析這些的理由。他在見沒人插話,并且大家都在認真的聽著他在這里講出這些后,就繼續道:“我如此分析這點的理由便是你口中說的那點,即‘更好的勾起某人對往事的回憶’。”
“回憶回憶,血色蒲公英蒲公英的話語,可不就是‘純純的初戀,永遠的回憶’么。如果真是這兩位互相嫌棄的話,那這位已喪失了大部分心智的,完全在他的母親眼中變成了一位‘恐怖分子’的‘父親,’又為何在失了大半部分心智后,還記得送血色蒲公英給這位母親看呢。因此我估計,這名母親也是由于自己常年處于擔憂這名父親,卻又不得不因害怕已經變成了這種狀態的父親,而硬生生的將自己逼成了瘋魔了吧。最初這名父親可能就是想讓她遠離之后可能會變成這種狀態的自己,才選擇在之前如此對待他的母親。
因為這樣不僅可以讓她趁早遠離自己,遠離危險,還可讓她早日對自己失望,尋找新的如意郎君。這樣她跟著別人,還有可能幸福。我估計他是這么為她著想的。”
“還有便是血跡的問題了。至于他母親衣服上的血,可能就是他父親的。我猜測是父親在失控時為了不傷害母親,自己抓傷自己,從而讓自己的傷口流出來的血沾到了母親身上,再在后來被他給聞見了,進一步引起了誤會。否則我也無法用別的來解釋這一點。”
“我是站在良好的立場上想出這些的。由于我也沒有站在現場觀察到一些證據而證明我說的話,所以我說的話也同樣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切不可當我的話為事情的真相。”
“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我可不想去深究。我們只要知道,這次事件沒那么復雜,而你們只用根據現有的線索,盡管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就好。所以,元芳,你怎么看呢?”
茲血塔那還在說出自己的看法后,用目光向眾人巡視了一圈,向眾人打趣。他自然是用了網絡語向眾人打趣的,只是那些讀書讀的沒他多的眾族人可就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了。對于茲血塔那說的話,他們肯定是一臉懵逼的在互相用目光看了看對方后,又在裝著一肚子的疑問之時,在心里默默地吐嘈‘元芳?元芳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