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真是奇怪,法陣沒有動,法陣中間的手動了!
眾人就見法陣中間的手化為了一灘黑色的泥水,而后,這攤黑色的泥水漸漸往法陣外面流去。泥水跟著茲血塔那的手行動,茲血塔那將手一提,這攤泥水便像是被拉扯了似的,跟著往上‘一提’。
茲血塔那把它扯出了法陣,過了一會兒,泥水就重新變化為了那只手。
手是透明的,它就插在地面上。茲血塔那把它扯出法陣之后,法陣就突然間反方向旋轉了,方才它是在吸收大量的鬼魂,而這會兒,它卻是在吐出大量的鬼魂。
干完這些,茲血塔那就放下了手。他沒有去管那只手,那只手一動不動的,自會有鬼魂來找上它。茲血塔那就這么原地站了一會兒,沒多久,還真有鬼魂火急火燎的找上了這只手。找上這只手的,是一只鬼媽媽。
鬼媽媽身上系著圍裙,它看見了這只手,就是抱著它哭了起來。
“我的兒,我的兒啊!”它哭的可傷心了。
眾人:“……”
他們不好說什么,此刻他們只能瞪著拜銘流利。拜銘流利被他們瞪的,內心也是十分愧疚的,拜銘流利縮在伙伴們旁邊,他站著不動,卻是不敢出來。
他不敢站出來,阿代卻是冷漠的笑了笑,用手一推,把他推了出來。
阿代笑的非常的‘溫和’:“嗯,對于您的兒子……我們感到十分的抱歉。這家伙沒有想到這塊抹布上會有一只鬼附著,如果你想報仇,你可以找他。”
他用手死死地抓住拜銘流利的肩,就是不讓對方逃跑。以茲血塔那的角度來看,拜銘流利是主動站出來的,這讓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兒。
茲血塔那還是把拜銘流利想得太好了,他想:他居然會主動站出來?太陽從西邊升起了。
他沒有注意到阿代眼中的神色,此刻阿代的眼神,頗有些像鬼瞳。
阿代老早就看拜銘流利不爽了,只是之前他一直表現得不是很明顯。應該說除了弟弟和小主人,他看誰都看不爽,阿代從來只服從他認可的人。
這家伙這么廢,他憑什么得到小主人的認可?
阿代不爽的想,隨即他便把少年往前推了推。少年被他推得嚇了一跳,那只鬼媽媽見少年站出來了,就紅著眼睛,看著他。
拜銘流利被一只鬼瞪著,他看著那只鬼瞪著自己,又在突然間被人推了出來,此刻的他內心是十分驚慌的。他在緊張之余,就下意識地說道:“嗯,是我干的。不過請你沒有麻煩的時候不要找我,有麻煩的時候更不要找我。”
他老實的說,這家伙可真是耿直。拜銘流利一緊張就不會說謊,他這么說了,反而容易得罪別人。神奇的是那只鬼并沒有生氣,它而是轉過身,紅著眼,看著茲血塔那。
茲血塔那唇角微微彎了彎:“你叫他把法陣弄好了,再來找我。這是他的麻煩,我已經幫他解決了一個,現在我不能再出手了。你要是能一起過去幫他的忙,當然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