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他要干嘛?”有紈绔問道,看向張陽。
“這小子邪氣的很,難道他真不是一般人?”有人詫異的說了一句,便引來很多紈绔的怒瞪,他連忙改口道:“不管是誰,在京州咱們就是天王老子。”
“沒錯,就算是其他地方的過江龍,在咱們京州,也別想翻出半點浪花。”黃毛青年冷冽而笑著,他憑借著自己有一個治安大臣的老爹,什么都不怕。
以往什么打架斗毆都是常事了,什么出車禍撞死人也都是常事。
而且這次把吳香兒拉進房間,他也是其中之一,甚至可以說是主謀。
他意識不到,一會要發生什么事情,他只知道自己老爹能給自己解決一切,擺平一切,畢竟以前都是這么解決事情的。
“陳林,廢話不必多說,金闕組織在乾省的所有士兵,全副武裝,真槍實彈,全部給我派過來,我給你十分鐘!”
“十分鐘之后,我要看到你們所有人!”
“就這樣!”秦朗語氣犀利的發號施令,然后便掛斷手機,放在一旁的茶幾之上,轉身就坐在沙發之上。
包房之內,所有人都瞪大眼睛。
什么全副武裝?什么真槍實彈?這小子是不是小說看多了?
“張哥,他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有點背景?”黃毛青年這次也有些拿捏不住了,臉色陰晴不定的問著張陽。
張陽狠狠的瞪了眼黃毛青年,便喝:“你見過誰能調動士兵嗎?你爸能做到嗎?”
“我爸?當然做不到。”黃毛青年搖著頭,滿臉訕笑,他老爸雖然是京州的治安大臣,可是還沒那個資格敢調兵遣將,那可是將部將軍才能做的事情。
“文長,你姨夫能調動士兵嗎?”張陽又瞥了眼陳海妻子的外甥朱文長,笑吟吟的問道。
朱文長也跟著笑了起來:“當然不能,我姨夫雖然是乾省政事堂的第二高員,但也沒那么大能量,而且也不敢那么做。”
“那你們擔心什么?這小子既然想丟臉,我們就陪著他就行了。”
“我倒要看看,十分鐘之后,究竟有多少萬大軍,能來這里!”張陽滿臉冷蔑的笑出聲來,隨即坐在椅子上,打開一瓶干紅,給自己倒了杯酒,滿滿的品。
“喂,來一杯不?”張陽看向坐在一旁沙發上的秦朗,忍不住戲虐玩味的問道。
秦朗同樣滿臉戲謔的笑著:“當然可以。”
“老米,給他倒杯酒。”張陽看了眼黃毛青年,后者很不情愿的拿著一瓶干紅,給秦朗倒了一杯,放在茶幾上。
“你估計八輩子都沒喝過這樣的紅酒吧??”黃毛青年冷蔑的盯著秦朗,眼中盡顯鄙夷。
“我能來清流酒店的S級包房,你覺得我會喝不起這玩意??”秦朗宛如看一個智障和傻子一樣,望著黃毛青年。
黃毛青年頓時面色漲紅起來,一半是感覺羞辱,一半是被秦朗侮辱的怒火攻心。
“你們不必挑釁我,很快你們的家長就會出現了,到時候誰的孩子,誰過來領走。”
“你就吹吧,切。”黃毛青年不屑的撇嘴,轉身就走了回去。
十幾個紈绔都冷著目光盯著秦朗,但秦朗絲毫不在乎,端著酒杯慢慢品著酒。
很快,十分鐘就來到了。
十幾個紈绔一開始還真有些擔心,可是看到走廊處空蕩蕩的,頓時一個個就忍不住戲虐的望向秦朗。
張陽更是忍不住玩味的朝著秦朗笑道:“小子,你說的士兵在哪?”
“對啊,小子,你說的士兵都在哪啊?帶來我們瞧一瞧啊?”
“就是,小子,你該不會逗我們玩吧?哈哈哈。”
“行了別逗他了,除了將部之外,誰有權利調動士兵?你們看他,像個將軍的樣子嗎?”
“將軍也不能隨便調動士兵的,你說錯了。”
周圍的十幾個紈绔,一個個冷嘲熱諷,他們可不是被嚇大的,而且各自背景都不簡單,自然對調動士兵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