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自從你來到乾省,我就沒有一天睡的安生過,你到底想干什么?”陳海心里憋著怒火,極為克制的攥著拳頭,瞪著秦朗。
自從秦朗出現在乾省,出現在東江市,就沒有過幾天的安生日子,不是這里出事,就是那里出事,而且全部都與秦朗有關系。
現在陳海已經害怕了秦朗,害怕秦朗惹事的能力。
只要來一個電話,說出事了,那么多半就是和秦朗有關系。
這一次也不例外,他接到自己老爸的電話之后,就意識到秦朗又鬧事了。
“你覺得今天這件事,是我自找麻煩?”秦朗聽著陳海的話,忍不住皺起眉頭,問著陳海。
如果陳海真是這樣想的話,那么自己會很失望。
一省的封疆大吏,竟然如此武斷。
“難道不是嗎?”陳海皺起眉頭,問著秦朗,心中不滿。
“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做了乾省的政事堂的高員,我就沒辦法收拾你了?”秦朗緩緩起身,居高臨下的瞥了眼陳海,語氣不帶著半點感情,卻十分的冷漠。
陳海聽了,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知道自己的話惹怒了秦朗,連忙出聲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今天的做法,有些太明目張膽。”
“你覺得,我今天的做法是明目張膽?”秦朗繼續皺著眉頭,問著陳海。
陳海苦笑連連,點了點頭。
把在乾省的金闕組織成員,全部召集在清流酒店,這難道還不是明目張膽嗎?
“如果你覺得這已經是明目張膽的話,我可以更明目張膽一些。”
更明目張膽?
陳海一怔,聽到秦朗冷蔑的話,不禁愣住。
“我可以打電話,讓金闕組織的十八架偵察機,十五架戰斗機,十二架雷達機,六架掛彈殲殲擊機出現在京州上空,讓金闕組織的五十挺坦克開到京州市,我還可以讓金闕組織的三十只武裝直升機落在清流酒店的樓頂。”
“甚至,我還可以讓金闕組織的四大護法,八大主將,十個小隊,三千多士兵,全部趕到這里。”
“陳海,這樣一來,我才是明目張膽吧?”
“對嗎?”
“你覺得我現在是明目張膽,那我為何不更明目張膽一些?”
“我倒是很想看看,你這個陳海到時候要怎么做?怎么維護這幫紈绔,維護這幫光吃不干活的貪官污吏!”
“回答我?嗯?”
秦朗爆吼,瞪著陳海。
整個包房外面,全部聽到秦朗的怒吼聲,一時間全部靜若寒蟬,卻更加的茫然不解。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爆吼陳海,這也太可怕了吧?
但是他們不知道,此刻秦朗是真的怒了,在京州出現這么多紈绔的時候,陳海沒有反思自己,也沒有反思這樣的現象,反倒是把罪責推到自己身上,這如何不讓秦朗憤怒?
“如果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我現在給你一拳,你又能奈我何?”秦朗冷冷的瞪著陳海,滿臉冷漠。
陳海心跳加速,不敢直視秦朗充滿殺機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