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和云愷,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靳斯辰感覺到……無形中有一只手,撒下了很大的一張網,從馬俊超殺妻一案開始,就將所有人都網在其中。
不,或者更早。
應該是從當初薛一鳴的畫展起火開始算起。
云愷潛入他們靳家,目的成謎;馬俊超涉嫌殺妻,‘蕭筱’叢林遇襲,牽扯出銷聲匿跡多年的德盧卡家族;再出來一個秦墨,秦墨卻是京都陸家的準女婿;秦墨追捕云愷,云愷背后卻又有大boss在恒豐醫院接應……
到目前為止,京都四大家族中,除了沈家之外,其余三家都已經或多或少的牽涉到其中來。
整個事件,就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明明看似毫無關聯,卻又始終環環相扣。
就差那么一個突破口了!
經過他們幾個商量之后,一致決定了主攻秦墨。
秦墨既然和云愷有關系,說不定可以借由這條線牽出云愷,而現在云愷的消息也將關乎到葉初七的下落。
所以,靳斯辰對此尤其上心。
確定了統一方針之后,他們決定分頭行動。
首先出動的是項超,他有一個艱巨的任務在身,就是負責拖住陸惜之。
這個任務雖然艱巨,但項超樂此不疲啊!
下午,眼看著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下班時間,陸惜之都已經準備下班了,剛將白大褂解開兩顆扣子,項超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喲,陸醫生……”
他雙手抱臂倚在門口,臉上掛著吊兒郎當的笑,“怎么我一來,你就脫衣服?要是我一個不小心想太多的話,還以為你這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呢。”
陸惜之一愣,扭頭望向門邊的人,冷艷的臉頓時更冷了。
她將剛解開的扣子再次扣上,沒好氣的問道:“你又來干什么?”
“又?”項超一邊邁開腿往她的問診室里面走,一邊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我已經有段時間沒來了吧?”
陸惜之沒有說話,想想確實如此。
他之前有一段時間,幾乎隔三差五來報道,又是打著咨詢整形的幌子來的,她又沒辦法直接將他轟出去。
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似乎真的有段時間沒出現過了。
她還以為已經把話說絕,他不會再來了,看來她還是低估了這個人死皮賴臉的程度,他一直住在他對門沒搬走,現在又找到醫院來了。
項超走過來,故意將臉湊到她面前問道:“你不好奇我為什么這么久沒來嗎?”
陸惜之當即就冷了臉,馬上退開去,拉開了與他之間的距離。
他為什么來,為什么又沒來,她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又何來的好奇一說?
項超在她面前受氣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就已經習慣了拿熱臉去貼冷屁股,即使她完全沒有回應,他也自顧自的說道:“我這些時間去學習了一下,如何開挖掘機。”
陸惜之還是不理。
她直接走到辦公桌后面坐了下來,抬起手腕盯著鐘表上的時間,就等著時間快點過去,她便下班走人。
項超又陰魂不散的跟著到了辦公桌前,雙手撐在桌子上,凝著她的臉說道:“畢竟啊,挖墻角也是門技術活嘛!”
陸惜之其實很想屏蔽掉他的話,但他的聲音還是難以避免的鉆進她的耳朵里,她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他的話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