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笑了笑,看了眼小錢護士,笑呵呵的說:“小錢護士受累,讓你遇到這么不負責任的病人家屬是我的不對。”
“沒有,沒有,這怎么能是你的錯。”
小錢護士急忙擺手。
要說一開始接手這個病房還真有些不情愿,不過,和林蝶衣接觸兩天,感覺這個人挺好的,和傳聞中的完全不一樣。
“怎么能不是我的錯?
都怪我眼瞎。”
呃?
小錢護士有些懵。
啥意思?
“怪我眼瞎,找了個人渣!”
小錢護士想笑又不敢笑。
林蝶衣可真逗,罵人都不吐臟字。
“你說誰人渣?”
王建設板著臉怒視美妞。
“呃?
你在啊。
瞧我這個人,人家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瞧瞧我,就偏偏往外說實話。
真是不好意思哈,我就是這么個實誠人。”
“噗!”
小錢護士實在沒忍住笑了一聲,又急忙憋了回去,轉過身,拿起放在一邊的抹布,裝出一副很忙碌的模樣。
“你少拐著彎的罵人,你說我是你的家屬,我可從來沒有承認過。
我和你說過,我們的親事不算數。”
“不算數啊?
這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這事兒你得問問你媽,問問你爺,問問咱們村長以及所有的父老鄉親。”
“用不著問他們,我自己能做主。”
“做主?”
林蝶衣看著王建設嘲諷的一笑,“你怎么做主?
婚姻大事是你上下嘴皮子一碰說什么就是什么的嗎?
請你不要忘記,是你家長輩親自帶著媒人上門求娶,你也沒有提出反對,雖然沒有三媒六聘,卻也交換了八字過了大禮,成親當天,是你王建設親自上門接的新娘,雖然沒拜天地沒拜父母,卻也有父老鄉親的見證,擺了酒吃了席的。”
林蝶衣的聲音不高卻字字在理,王建設很想反駁,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怎樣說。
“建設哥在酒席上就后悔了!”
蔡珍珠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林蝶衣,那模樣好像林蝶衣有多不講理似的。
“可是酒席依舊在繼續,他沒有阻止成功。”
“你不能這么說,那是他的父母和爺爺不同意終止婚禮,這事兒不關他的事兒。”
“不關?
婚禮是他的,怎么不關他的事。
是誰不同意的我不管,我只知道,酒席擺了,這親事就作數。
他王建設就是我的男人。”
“誰是你男人?
也不看看你的樣子?”
王建設皺著眉頭怒吼一聲。
“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