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大廠長看了林蝶衣一眼,這個丫頭牙尖嘴利的,倒是和別人說的不太一樣?
林蝶衣提了一個又一個要求,在座的人心里都揣著一個小兔子,就害怕林蝶衣提出一個刁難人的要求。
“其四,你們家過的大禮我不會退還。”
張廠長轉過頭,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還好,只是錢的問題。
楚君殊轉了下椅子,背對著林蝶衣。
心里有些不屑林蝶衣的這個問題。
“來到這里一月有余,王建設除了給我提供住的地方,其他的什么都沒管。
家里的米面油,毛巾香皂牙膏牙刷……所有的東西都是我一個人辦置的,花的錢不少。
雖然,東西是我一個人在用,但是,我是為了撲奔他而來。
至于余下的錢,不多,他想要,可以給他。”
“還有別的要求嗎?”
大廠長看著林蝶衣。
“沒有了。”
林蝶衣淡淡的回答。
“照做吧。”
大廠長看了眼王建設,這是他手下的一員大將,很多時候,王副主任提出來的意見都能讓人眼前一亮,可是,發生這樣的事情,讓人感覺很失望。
按照他以前的脾氣,這件事情不會這么輕易結束,可是誰讓他惜才,誰讓這個人是老領導親自送來的人怎么樣也要給些面子。
“是。”
王建設一臉嚴肅的立正站好,“我可以按照她說的做,但是,我也有要求。”
“說。”
大廠長的聲音有些悶,心里多少有些不高興。
事情能這么輕松的解決,已經有些出人意料。
犯錯的是他,對不起人家女孩兒的人還是他,他竟然還敢有要求?
老人的心里有些不痛快,不由得想起王建國,那孩子要是在這兒,肯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當然,更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同樣是王家的孩子,相差怎么就那么大呢?
“我可以回家解釋清楚,也可以當著父老鄉親的面給你道歉,但是,珍珠不能這樣做。
我可以再給你些錢作為補償。”
王建設轉過頭,看著林蝶衣說道。
“給錢?
還是再給?
你給過我多少?
王建設,你們家的大禮都沒有我的陪嫁多。
成親不過月余,我便讓人休棄回家,理由說得再好聽,我也是一個被人趕走的人,在農村,這意味著什么你不會不知道。
王建設你覺得你補償多少才夠?”
“我會盡我所能多給你,或者你說個數,我沒有可以去借。”
“你很偉大是嗎?
你想用錢堵住我的嘴是嗎?”
林蝶衣皺著眉頭看著王建設,眼神一點兒一點兒變得冰冷,而且是越來越冷,冷得仿佛有冰碴子嗖嗖的射出來一般。
王建設感覺一陣冷風刮過,瞬間渾身冰冷,冷得心都直顫。
林蝶衣挺直腰板,渾身冒冷氣,眼神如刀一般射向王建設。
渾身上下的氣勢節節攀升,猶如上位者一般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大廠長的眼神閃過一抹詫異,看著林蝶衣一句話不說。
楚君殊一改懶散無所事事的模樣,坐直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林蝶衣。
他總覺得此時的林蝶衣才是最真實的她,以往他看見的人雖然鮮活,卻多了一些胡鬧的成分。
王蘭英看著林蝶衣,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張廠長那一邊挪了挪。
什么時候,林蝶衣變得這么可怕?
抬頭使勁兒白了一眼王建設和蔡珍珠,這事兒都怪這兩個不要臉的人,林蝶衣肯定是受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