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整頓晚不整頓,偏偏這個時候要整頓,林蝶衣不屑的撇了撇嘴。
人的心要是偏了,誰也沒有辦法。
有一句話叫做如果沒有人疼我,那我就自己疼自己多一點兒。
用不了幾天,她就會離開這里,這里的人以后會怎樣都和她沒有關系。
張廠長本來還害怕林蝶衣有意見,見林蝶衣什么話都沒說,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這個丫頭現在牙尖嘴利的,一點兒虧都不吃,他還真有點兒怕她。
“王副主任,你說吧。”
張廠長示意王建設開始。
王建設向前一步,抬頭看著眼前這些人不由得有些煩躁。
雖然張廠長說了要給她們上思想教育課,但是,王建設知道,一旦他親口承認傳聞中的那些事,張廠長的話也堵不住她們的嘴。
看了一眼林蝶衣,那女人竟然在玩手指頭,絲毫不在意他此刻的窘狀。
“今天,我要向林蝶衣同志道歉。”
王建設以為自己張不開嘴,可是,真正說出來了,好像也沒那么難。
“一直以來我都不承認林蝶衣同志的身份,今天,我要說,她曾經對你們說的我們兩個擺過酒席的話是真的。”
“他承認了!”
“王副主任竟然承認了。”
“那不是就是說林蝶衣那個胖子是王副主任的媳婦兒。”
“噓,忘了那邊還有一個了,聽著,肯定還有話說。”
“我們兩個擺過酒席,但是,那是家里給安排的,我并不同意,擺酒當天,我說過取消婚禮的話,但是,在爺爺,母親的阻止下,酒席仍在繼續,但是我當天便離開家回了這里。
一直以來我不承認這件事,不是不負責任,而是,我一直在和家里溝通,希望這件事情作罷。
這樣對我對她都好。”
“王副主任,你知道在俺們農村擺了酒席就算兩口子嗎?”
“對呀。
在農村,擺了酒席就意味著已經成親。
一直以來我還以為胖子,不對,是林蝶衣同志在說謊,卻沒想到你一直不正面回應是不想承認這件事情。”
“王副主任,你這就不對了,別說什么酒席的時候你離開的話。
俺家那口子,在俺們成親的頭一天晚上就跑出去做任務去了,俺們還不是照樣是兩口子。
現如今孩子都生倆了。”
一個軍嫂跑過來湊熱鬧,聽見王建設這么說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
“是啊,是啊……”“王副主任,你這么做可有些對不起人了。”
林蝶衣從來沒想過有一天這些女人們還能為她說話。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在這些沒什么心思的人眼里,她雖然長得胖,形象不好,配不上王建設,但是,她總比那個婚前失貞的人強。
就是那些有心思的人,也覺得她好,因為好對付,夠不成威脅。
“我的確對不起林蝶衣同志,所以,我在這里鄭重的向林蝶衣同志道歉。”
王建設轉向林蝶衣,表情嚴肅的鞠了一個躬,看著美妞的眼神有些陰沉。
“沒能及時取消酒席是我的錯,但是,我不能讓錯誤延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