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該做什么。
孫支書,你吩咐,我們聽你的安排。”
“怎么好讓你們幫忙,都是在和泥土打交道。”
“這有什么,我們也是農村出來的,有什么是我們做不了的。”
“是啊,有什么活兒你盡管吩咐,我們也是農村出來的,什么都會做。
建國腿受傷,不能過來幫忙,我是建國的朋友,理應過來幫忙,孫村支書,你就不用客氣了。”
“那行,那我就不客氣了。”
村支書大姨夫有條不紊的分派工作,林蝶衣看了楚君殊一眼,想象一下這么一個貴不可言的人挽起褲腿和泥巴會是什么樣?
一身泥巴,滿臉污垢,好像也沒怎么損壞他的高貴氣質,還是妖孽一枚。
林蝶衣皺著眉頭,撅起嘴,不太滿意她的想象。
“想什么呢?”
“想你和泥巴是什么模樣?”
“什么模樣?”
“也沒什么模樣,就是泥多了點兒,估計按到泥巴里揍一頓能有損點兒形象。”
“噗!
林蝶衣同志,想要揍一頓我們小楚同志可不容易。”
突然聽見一聲笑,嚇了林蝶衣一跳,醒過神來才發現楚君殊和依連長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她的身后。
“想揍我?
再練兩年。”
林蝶衣看著楚君殊那一本正經的模樣,摸了摸鼻子,“我就是想象一下你在泥堆里的樣子。”
“不用想,一會兒就看見了。”
“呵,是哈。”
林蝶衣皮笑肉不笑的模樣惹得楚君殊多看了兩眼,“別這么笑,難看。”
林蝶衣迅速壓下嘴角,冷著臉看著楚君殊。
楚君殊看著林蝶衣呆萌呆萌的模樣不由得一笑,“真的決定自己住?”
“不自己住,去哪里住?”
去哪里住?
楚君殊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唯有囑咐她一句,“自己小心。”
其實一個人住,林蝶衣并不害怕,別說上河村治安不錯,就是不怎么好,她也不怕,一個兩個壞人還近不了她的身。
想著楚君殊他們都會點兒拳腳,身份又那么神秘,不由得問,“楚君殊,你會做弓箭和弩箭嗎?”
林蝶衣在上一世的時候學過散打,學過跆拳道,認識幾個武術教練,但是,沒怎么學。
玩過飛鏢,射過箭,飛鏢甩的最好,射箭只是一般般,雖然有教練教過,但是,那個時候更喜歡摸搶,射箭沒怎么上心,學的不怎么好。
現在,林蝶衣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大山,想象一下里面生活著的山雞野兔,豺狼虎豹,再想象一下里面藏著的人參貂皮鹿茸……不由得有些后悔曾經的不努力。
“你要那東西干什么?”
楚君殊疑惑的看著林蝶衣。
“上山打獵。”
楚君殊臉色一沉,“老老實實在家里呆著。”
林蝶衣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大哥,我從小就往山上跑,采藥是我平時的生活,你讓我在家里待著?”
“在山的近處采藥,用不到弓和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