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笑著說,“說實話,這兩條獵狗要是一直和我剛剛進門的時候一樣兇,我還真有些不敢養。”
“是啊,我們也在擔心這個事兒呢,沒想到你一回來倒是解決了。
兩條狗認主人,和你倒是親。”
“哈哈,這兩條狗就該我養著。”
“好,這下不用擔心它們傷了你,也不用擔心翻墻越戶的壞人進來了。”
胖美妞大姨滿臉笑容,非常高興。
“是啊。”
老木匠胡頭也很開心。
“它們有名字嗎?”
“有。”
老木匠胡頭指著其中一條說,“那條額頭,尾巴和肚子上帶著兩撮小黃毛的叫大猛,那條耳朵,眼周圍和四個蹄子上帶著白毛的叫做二猛。”
“大猛二猛?
我還以為一條叫做黃毛,一條叫是白毛呢?
不過,看它們那么厲害,叫這兩個名字,倒是更加符合它們的形象。”
“老韓頭說,這兩條狗小的時候就非常兇猛。
他說,他現在老了,也不怎么上山,留著它們在家兇性都磨沒了,倒不如送給你,偶爾的帶著它們進進山,抓抓山雞野兔,倒也不辱沒了它們兇猛獵犬的身份。”
“韓大爺還真是愛狗的人。
行,這兩條獵狗,一條看家一條跟著我上山。”
“這下好了,我也能放心不少。”
胖美妞大姨十分開心,“它們來了一下午,一點兒水沒喝,一點兒食兒沒吃,我給它們弄了點兒肉湯和的苞米面,你喂喂它們。”
“好。”
林蝶衣起身,兩條獵狗又有些煩躁的嗚咽兩聲,抬著頭,眼神一直追隨著林蝶衣。
老木匠胡頭用木板給兩條獵狗做了一個食槽子,胖美妞大姨給它們煮了苞米糊糊,雖然湯水多干貨少,但是,也比其他人家的狗食強得多。
林蝶衣把食槽子放在一邊,趁著胖美妞大姨不注意,從荷包項鏈里拿出一根兒空間里生長的黃瓜,把這根黃瓜切碎拌在狗食里,然后才端著食槽子給兩條獵狗送去。
把食槽子放在它們旁邊,林蝶衣退后兩步,她和它們還不是很熟,說實話,她還是有些怕的。
兩條獵狗看了林蝶衣一眼,低頭嗅了嗅食槽里的食物,沒有急著去吃,而是嗚咽了兩聲,再一次抬頭看了林蝶衣一眼。
林蝶衣朝著它們點了點頭,兩條獵狗輕輕的叫了兩聲,又一次低頭輕嗅著食槽子里的食物,試探著吃了一口,緊接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看著他們開始喝水,吃食物,胖美妞大姨和老木匠胡頭都十分開心,可是林蝶衣卻有些高興不起來,這兩條狗吃的倒是歡快,可是它們卻緊撿著林蝶衣放在里面的黃瓜碎片兒吃。
怎么回事,動物真的就這么敏感嗎?
能聞到她空間的味道,愛吃她空間里生長的東西。
如此不緊密的空間,如果碰到了特殊的人類,再或者說碰到了心懷不軌的人,她該怎么辦呢?
哎,看來,在沒有想好怎么解決這個問題之前,她是不能隨便亂走了。
老木匠胡頭這幾天很積極,每天都做到很晚才走。
對林蝶衣拿出來的折疊折頁和林蝶衣說的折疊桌很感興趣。
林蝶衣在不去山上采藥的時候也跟在老木匠胡頭的身前身后,做個小支使(幫老木匠胡頭遞個斧頭,拿個墨斗什么的活兒)。
老木匠胡頭用不到她的時候,她也拿著斧頭,釘子,錘子叮叮當當的做著什么東西。
老木匠胡頭時不時的看她兩眼,不知道這個孩子又在鼓咚什么東西。
林蝶衣不是木匠,也做不了復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