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似笑非笑的等著蔡珍珠回答。
廖科長看了看林蝶衣,又看了看蔡珍珠,不由得暗笑,楚君殊那小子還擔心小丫頭,也不看看小丫頭這戰斗力,就蔡珍珠那個女人能和小丫頭比?
簡直不在一個檔次上。
左邊那個男人笑瞇瞇的看著林蝶衣,這哪里是愚蠢的小綿羊,分明是一只扮豬吃老虎的機靈鬼。
“昨天我碰到的那個人叫什么來著?”
林蝶衣撓了撓頭,似不經意間撩起的一眼,正對上蔡珍珠有些憤恨又有些害怕的眼神,蔡珍珠被那雙冰冷淡漠的眼眸嚇得渾身一抖,“我,我并沒有親眼所見。”
林蝶衣似笑非笑的看著蔡珍珠,蔡珍珠咬著嘴唇低垂下頭,“我沒有親眼看見林蝶衣接觸牛棚里的人。”
“你在誣陷林蝶衣?”
廖科長問道。
“我,我,我看見林蝶衣從牛棚門前過。”
“從林蝶衣的家到村子里必會經過牛棚,你只因為這個就說林蝶衣頻繁接觸參加勞動改造的人未免過于牽強。
說白了,你就是在污蔑一個好人。
說,為什么要這么做?”
廖科長高聲喝道。
“我嫉妒她。
她明明只是一個又胖又丑,懦弱又無能的女人,憑什么這樣的她可以得到那么多人的喜愛,憑什么這樣的她可以自由的上工下工,憑什么她可以穿花衣裳,憑什么她能得到郝冬的關注……”蔡珍珠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憤恨,聲音開始變得越來越大,“王建設是我的同班同學,是我最好的朋友,從小學開始我們就在一起,我們才是青梅竹馬的一對,憑什么王建設的新娘是她不是我?
憑什么她可以隨著王建設進城?
我才是那個該進城的人,我才是那個該享福的人……像她那樣又蠢又笨像頭豬一樣的女人就應該被人罵,就應該……”林蝶衣覺得蔡珍珠瘋了,嫉妒也好,憤恨也罷,從來都是白蓮花一朵的女人怎么就突然變成了黑心蓮?
她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怎么這么容易就把自己的內心獨白都吼了出來?
林蝶衣神色莫名的看著辦公桌對面的三個男人,這幾天這幾個人都是怎么審訊蔡珍珠的?
怎么讓她的心理防線變得如此脆弱?
廖科長看了林蝶衣一眼,心想這個丫頭那是什么眼神?
就好像他們是那十惡不赦的惡人似的。
眼前這個女人會變成這樣不都是小丫頭的功勞嘛。
林蝶衣似乎看懂了廖科長的意思,無奈的聳了聳肩,她可沒想到蔡珍珠的心里防線會這么弱,這一下,蔡珍珠可要慘了,不說別的,就眼前這幾個調查組的人就夠蔡珍珠喝一壺的。
不斷找林蝶衣茬兒的青年男人聽著蔡珍珠的話臉色有些難看,看著廖科長和林蝶衣的眼神互動,心里拔涼拔涼的,他為了鄭主任保他兒子,保眼前這個胡言亂語的女人,可是,這個女人舉報的小丫頭分明認識廖科長,這讓他以后還怎么干工作?
如果鄭主任再不保他,那他以后就真的慘了。
蔡珍珠還在那里喋喋不休,林蝶衣卻不想再聽她啰嗦,“幾位領導,是不是沒我什么事兒了?”
“我想知道你昨天在山上遇到了誰?”
那個一直沒怎么說話的男人問道。
男人的聲音剛落,蔡珍珠便“嗖”的一下抬起頭來,看著那個男人,看著林蝶衣。
林蝶衣挑了挑眉,“撿山的人,砍柴的人,摘果子的人,我每天都上山,遇到的人多了,至于是誰?
今天我有些驚嚇過度,想不起來了。”
那男人深深的看了一眼林蝶衣,“你不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林蝶衣瞇了瞇眼睛,什么機會?
報仇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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