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似乎并沒有受到藥丸的影響,看著林蝶衣的眼神充滿了疑惑,似乎在問,“你這是玩啥呢?”
“不是我,是他們,是他們想找我玩的。”
狼的吼叫一聲聲傳來,林蝶衣轉頭看去,那些人實在有些狼狽。
傷胳膊傷腿,滿臉是血的大有人在。
“告訴那些狼一聲,別傷人命。”
混混一行人雖然可惡,但是,除了鄭國宏和蔡珍珠兩個人其他人并不致死,幾條人命擺在那里,林蝶衣并不想平白無故的背上幾條孽障。
“吱~”一聲狐貍的叫聲讓眾動物的動作一頓,隨后動物的攻擊不再那么兇猛,幾匹狼更是呲著牙退出戰斗。
一頭小狼比較頑皮,追著蔡珍珠繞了一圈,呲著牙嚇唬她一下,才“嗖”的一下蹦起來。
蔡珍珠“嗷”的一聲翻個白眼暈了過去。
再看另一邊,鄭國宏揮舞著短刀攻擊剛剛要離開的一匹狼,一個混亂的砍動還真被他砍到了。
雖然砍的不深,但是,狼的尊嚴豈容他人踐踏,那匹狼“嗷”的一聲竄過去一口咬住鄭國宏的胳膊。
林蝶衣一把捂住眼睛,嘴角卻有些微翹,這下壞了,某人不死也得殘廢。
一場混亂很快過去,藥丸的藥味兒似乎也已經散去,動物們不再瘋狂,混混們趁機跑了幾個,沒有跑掉的傷的都不輕,這會兒都已經暈了過去。
幾只跑的較慢的小動物被兇猛的狼追上一口一個的吃進腹中。
林蝶衣看著逐漸遠離的動物們瞇了瞇眼,她的藥丸藥效有點兒短啊,不過倒是抓野雞野兔的好幫手。
瘋狂的動物們退去,林蝶衣從樹上下來。
這里一共留下四個人,兩個被鄭國宏拉著擋“刀”的小混混還有被狼傷的不輕的鄭國宏,以及被嚇暈的蔡珍珠。
林蝶衣找來幾株止血的草藥胡亂的給兩個小混混止了止血,又來到鄭國宏的身邊,給他扎了兩針,保證他在救援到來之前不至于喪命。
至于其他的,她又不是菩薩,沒有以德報怨的心腸,他們想要害她,得到報應也是他們咎由自取。
蔡珍珠渾身血跡斑斑,看上去有點兒慘。
林蝶衣蹲下身,笑瞇瞇的欣賞著蔡珍珠的慘樣,最后,眼睛落在蔡珍珠手腕上的那個綠的通透的手鐲上。
這就是蔡珍珠的空間呢!
林蝶衣不由得瞇了瞇眼,既然蔡珍珠不仁那就別怪她不義。
林蝶衣伸手想要摘下蔡珍珠的手鐲,不想,手鐲像是固定在蔡珍珠的手腕上一般,竟然紋絲不動。
林蝶衣盯著手鐲看了好一會兒,既然摘不下來那就毀了吧。
林蝶衣一伸手一把短刀出現在手中,這是小狐貍給她的短刀,削鐵如泥,非常鋒利。
手起刀落,本以為翠綠的手鐲會應聲破碎,卻不想,手鐲絲毫未損,她自己卻被反沖力作用,一屁股坐在地上,短刀從手中掉落。
林蝶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蔡珍珠手腕上那個看似脆弱實則十分堅硬的手鐲,就連手被短刀劃傷都不曾注意。
林蝶衣盯著蔡珍珠的空間手鐲再次瞇了瞇眼,好東西啊!
可惜,它的主人太過陰險毒辣,今天她是一定要毀了這個手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