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急忙進屋,把大衣和帽子拿在手中,和小鄭一起匆匆離開小院。
從小院出來,沿著墻邊,再東拐西拐的從胡同穿過去,眼看著再走一個胡同就到了市里武裝部的大本營,卻不想……林蝶衣隨著小鄭剛剛走進胡同,胡同的前后兩個口便被兩個年輕的男人堵住。
小鄭一見急忙把林蝶衣拉到身后。
林蝶衣微微垂下眼簾,抬手緊了緊帽子的紐扣。
“大嫂子,這么急,這是要去哪啊?”
站在胡同口的人滿臉的邪氣,一搖三晃的朝著林蝶衣和小鄭兩個人走過來。
那人的眼神有些陰鷙,林蝶衣瞥了一眼,并不在意他的靠近,相對比而言,林蝶衣覺得后面的那個好像更危險一些。
“大嫂子,你們的戲演的不錯啊。”
林蝶衣微微的翹起一邊嘴角,“大兄弟,這話是怎么說的?
我們演什么戲了?”
“呦,都到這時候了,還裝呢?”
站在胡同口前面的人就是隔壁鄰居家的年輕男人。
那人的臉色看上去要比平時陰沉許多,這會兒看著林蝶衣的眼神有些兇狠。
“女人,你男人抓了我們的人,跟我們走一趟吧。”
“牛二,勸你趕緊投案自首,你還能有一線生機。”
“投案自首?
哼,小子,你做什么美夢呢?”
“你們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我呸!
別他媽的跟我扯這個?
我他娘的真后悔,沒在你們來的第一天結果了你們。”
“牛二,你太囂張!”
“囂張又怎樣?
小子,識相的就他媽的給我閉嘴。
趕緊乖乖的跟我們走。”
“你做夢!
我是不會讓你們把小嫂子帶走的。”
“你找死!”
話音一落,鄰居家的小子還有后面的那個一看就是練家子的男人便沖了過來。
林蝶衣眼神一閃,抬腳就踹了出去,緊接著,轉身,抬手,一條柔軟的絲帶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林蝶衣的手中。
那條絲帶異常靈活,猶如一條蛇一樣蜿蜒前行,回轉,纏繞。
不知道是不是那人太過輕敵,不過是眨眼的功夫,一個看上去非常危險的男人就那么輕易的被林蝶衣綁成了粽子。
那人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向林蝶衣。
林蝶衣一聲不吭,面無表情的竄到那人身前。
“嗖”的一下從那人的身上割下一塊衣角。
“嗚。”
那人還沒來及叫上一聲便被林蝶衣堵住嘴巴。
那人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林蝶衣手里拿著的那把鋒利的匕首。
這是什么時候出現的,為什么他沒有看到她的動作?
為什么那伙人中有這樣的高手,他們卻一無所知。
不管那人的心中有什么樣的想法,這會兒都已經晚了。
林蝶衣撇了那人一眼,看著那人備受打擊的模樣不屑的撇了撇嘴。
林蝶衣慵懶的倚著土墻,抱著胳膊一聲不吭的看著小鄭和隔壁院子里的年輕男人你來我往的打架。
不知道是不是林蝶衣這邊的戰斗影響了鄰居的發揮,鄰居的一招一式看上去有些慌亂。
林蝶衣輕而易舉的贏了,鄰居家的男人有些退縮,想要逃跑卻被小鄭纏住。
林蝶衣漫不經心的看著,那人似乎有一瞬間的陰狠,林蝶衣瞇了瞇眼,盯了他一眼。
看著他伸手摸向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