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經常參加冬獵活動的“老人”也開始興奮。
“新景,快,沿著腳印走。”
“好嘞。”
一行人沿著小獸的腳印快速的前行。
不知道是不是被訓練過的獵犬更敏銳,大猛二猛歡叫著快速的往前奔跑。
越往前,小獸的腳印越密集,林蝶衣一邊滑著滑雪板,一邊查看,看到這么多的腳印,而且腳印還挺新,林蝶衣的心里也忍不住高興。
“快,前方。”
魏大東無比興奮,他已經聽到了野雞的咕咕聲,看到了野雞漂亮的羽毛。
眾人興奮的一聲吼,手下用力,腳下的滑雪板“嗖”的一下沖了過去。
野雞三兩只,肥兔子卻足有五六只,這些東西不知道是不是被惡劣的天氣凍得有些麻木,反應也慢了一拍。
眾人圍上來的時候,才有那么一二只反應過來,可惜,這會兒再跑已經有些遲了。
林蝶衣看到這些東西也有些高興,剛想湊上前,卻被賴子擠到一邊。
“滑雪滑得不錯,可是,打獵你還是離遠點兒好,這里可不是女人的戰場。”
林蝶衣看著那人瞇了瞇眼,這人故意找茬兒?
她惹他了?
還是,又是一個為蔡珍珠出頭的人?
“瞅什么瞅?
別以為經常上山采藥,認識點兒路就比別人了不起,在這山上,可是男人的天下!”
這人很狂啊!
現在的上河村,雖然還有很多不喜她的人,也有不少像大表嫂那樣對她有意見的人,但是,像這人這樣當面和她作對的人已經很少,這人的膽子很肥啊。
敢公然挑釁她!
她的身邊都是比較親近的人。
如果不是看見獵物太興奮,如果不是忙著縮小包圍圈,去打野雞肥兔子,這人又怎么會擠到她的身邊來?
可是,擠進來又怎樣呢?
林蝶衣毫不在意的輕輕一笑,淡淡的伸手請人進圈。
既然這么能耐,去打獵吧。
看著林蝶衣毫不在意的模樣,甚至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那人有些小怒,想要罵上兩句,又有些不敢。
于是,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腳下一蹬,滑到包圍圈里,發狠的甩出一棍子,正中一只野雞。
那雞翻了個跟頭,散開翅膀撲棱了兩下,倒在雪地上,接著掙命的蹬了兩下爪子,再也不動。
那人看著那雞就這么死了也有些呆愣,隨即是一陣狂喜。
隨后,滑到那雞的身邊,把那雞拎起來,轉頭一臉挑釁的看向林蝶衣。
林蝶衣嘲諷的一笑,轉頭看向別處。
獵物不多,在密不透風的包圍圈下,無處可逃,眾人也不算生手,很快便結束戰斗。
眾人臉上都帶上笑容。
“開市大吉啊!”
魏大東高舉著一只肥兔子大笑著。
“對,大吉!”
“剛進山就這么順利,今年的冬獵肯定能收獲不少東西。”
“對。”
“看,還得是男人,女人有啥用?”
“賴子,胡說啥呢?”
魏大東皺了皺眉,“什么男人,女人的,美妞過來是給咱們帶路的,分工不同,你不要胡說八道。”
“是啊,賴子,領路人年年都有,你別說那些有的沒的。”
“什么叫有的沒的?
咱們辛苦打獵,有人就能吃現成的?”
“賴子,你又不是沒參加過往年的冬獵,哪年不是這個規矩。”
“往年來的都是男人,怎么說也有點兒用處。”
呵。
林蝶衣笑了。
“你是想說我沒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