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美妞大姨夫黑著臉,把煙袋鍋拿過來,“書文,你說,從見到王建國開始說,一五一十的說。”
陸書文敘述得很詳細,從他見到王建國開始說起,一直說到他從災區回來。
陸書文剛開始看見王建國還有些高興,可是,當他看見那個女的不斷的往王建國身邊湊,王建國不但不拒絕,行為舉止還有些親密的時候,便有些生氣。
陸書文質問王建國,王建國卻說陸書文無理取鬧。
后來,王建國受了傷,那女的第一個沖上去,對王建國那叫一個關心。
災區那么忙,那女的卻像沒看見一樣,只伺候王建國一個,王建國傷的不輕,卻也沒到臥床不起的程度。
這讓陸書文想不多想都難。
那女的整天圍著王建國轉,出入王建國的營帳如入無人之境。
伺候王建國伺候的十分周到。
有一次,陸書文看見那女的拿著尿盆從王建國那個營帳里出來。
陸書文氣不打一處來,闖進王建國的營帳和王建國理論,結果,王建國不但不承認還說即便那女的給他接尿了,那也是那女的的工作。
“他簡直就是放屁!
工作到一個大閨女親手給一個大男人接尿?
他們簡直是不要臉。”
“我沒有親眼看見,也許,那女的真的沒有親自給王建國接尿。”
“沒接個屁!
即便那女的沒有親自給王建國接尿,那王建國方便的時候她不是也沒有出去!”
這話說的對。
陸書文十分贊同丈母娘說的話,當時他就是這么想的。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做這么私密的事情誰敢說他們沒事?
胖美妞大姨越想越氣,胖美妞大姨夫卻使勁兒抽了一口煙。
“那女的是護士?”
“不是。”
陸書文搖了搖頭,如果那女的是護士,也許他還不至于那么生氣。
“那女的是醫生助理,他們都這么叫,我覺得應該是一個實習小醫生,但是,那女的水平不咋地,只能跟著醫生后頭轉。”
“王建國傷的動不了了?”
陸書文頓了一下,隨后說道:“沒到不能起床的程度。”
“他們這是在干什么?”
二表哥孫新華氣得直喘粗氣,手上的青筋崩起,說出來的話都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如果王建國就在眼前,肯定逃不過一頓毒打。
“爸,讓我去災區,我要去揍他!”
三表哥孫新宇的脾氣和二表哥孫新華的比起來要好得多,但是,這一次也有些氣得狠了。
這么一會兒,臉色也有些漲紅。
“我要去找他們王家,問問他們家到底想怎么樣?”
胖美妞大姨氣得直流眼淚,不由分說的跳下地,穿上鞋就要往外走。
卻被林蝶衣一把拽住。
“大姨,別去!”
“憑什么不去?
有他們王家這么欺負人的嗎?
我的美妞啊,我可憐的孩子。”
胖美妞大姨既氣王家又可憐林蝶衣,這會兒看見林蝶衣就在眼前不由得一把抱住林蝶衣,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起來。
林蝶衣十分無奈,輕輕的拍了拍胖美妞大姨。
“大姨,就這么點兒事兒真的不值得你們這么生氣,給你不值得傷心。”
“美妞,你是不是傻了?
這是多大的事兒?”
沒多大事兒啊。
林蝶衣看著胖美妞大姨一臉的淚水沒敢把這話直接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