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待了三天,煩躁的心情終于歸于平靜。
林蝶衣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下山。
一路上,小狐貍依舊沒心沒肺的上躥下跳,白狼王卻默默地走在林蝶衣的身旁不做聲,時不時的還偷著瞅兩眼林蝶衣。
林蝶衣知道白狼王在偷著瞄她,不過,她卻當做沒發現。
快到山腳下的時候,白狼王終于忍不住,在林蝶衣的腦海中吼道:“你到底什么時候讓我進您的空間?”
白狼王的聲音里透著委屈,林蝶衣瞅了他一眼,卻不為所動。
“等著吧,什么時候我的本事比你強了,什么時候我再讓你進空間。”
“那得等到什么時候?
我都知道你有能進人的空間,你說你藏著還有什么用?”
林蝶衣挑了挑眉:“那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
“憑空想象和視覺沖擊的感覺不一樣。”
“你想的倒是挺多,我一個獸,還是一只靈獸,自帶體內空間,我還稀罕你的破玩意兒?”
破玩意兒?
林蝶衣挑了挑眉。
“想進我的空間也不是不可以,看你表現吧。”
“表現?
我怎么表現?
出去大青山就整天待在靈獸袋里。”
“老老實實待著也是一種表現。”
白狼王被噎得一句話說不出來,瞪大眼睛看著林蝶衣,林蝶衣卻一點兒也不怕他,哼著歌朝前走。
白狼王無法,只能默默地跟著,心里一個勁兒嘟囔:小氣,小氣,真小氣!
白狼王心里嘀咕什么,林蝶衣是不知道的,即便知道也只會說一句:該!
誰讓你的本事比我高!
誰讓你和我耍心眼兒呢。
又是一年冬捕時,大馬車和拉網拉出去的時候,結冰的河面上依舊熱鬧。
不過,今年的魚好像沒有往年的多。
賣出去的少,村民們的收入自然就少。
雖然收入少了點兒,但是,分給村民們的福利并沒有減少。
林蝶衣今年在上河村呆了一整年,又額外賺了一份上山采藥的工分,在村民們的眼里,她的日子要比去年好過得多。
看上去的確是這樣的。
工分賺的多,糧食分得多,就連冬捕后分得的大魚都比去年多。
而且,今年的收成還不用給王家送一份。
不知道王建國他們家人看著林蝶衣左手右手都拎著大魚的時候羨慕不羨慕?
村里的魚仍然往酒肆里送了一份。
入冬后村里宰殺的雞,鴨,鵝也往酒肆送了一些。
還有徐叔那里的豬肉,反正林蝶衣又賺了一個盆滿缽滿。
今年的冬獵,林蝶衣找了個借口沒有參加,村里有人不同意,林蝶衣躲在一邊笑了笑。
誰規定的,她一定要參加?
去年的冬獵她參加了,先被人瞧不起,再被人誤解,最后救了人命還要被人罵,大家伙兒得了好處也沒說多分她一點兒……還有這一年,雖然有人心疼她守活寡,但是更多的人卻是在背后幸災樂禍的講究她。
尤其是王家兩次來人以后,村里人更是說什么的有。
有的甚至在她的面前羞辱她。
誰也不是沒有脾氣,憑什么她就要為他們服務。
屋門外大猛二猛叫喚的厲害。
“美妞,我帶人來了,你把大猛二猛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