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外面風云變幻,我自巋然不動。
不管外面什么樣,林蝶衣現在都出不去。
說實話,挺自在的。
雖然一個人,但是,沒事兒的時候就去空間,和小狐貍他們一起玩一會兒,看看書,練練功,過得好不自在。
唯一不好的一點兒就是總有村子里的小姑娘不請自來。
來了以后還不自覺,想吃什么喝什么都自己動手。
這也不怪人家,誰讓林蝶衣的腳受傷了呢。
臨近年末,林蝶衣接連收到好朋友們的來信。
小錢護士的來信說,何鴿華和她哥哥都已經調走,具體調到哪里去了還沒有消息。
英子的來信充滿了歉意,她已經知道自家男人曾經做過的小動作,她為此感到抱歉。
看了英子的信,林蝶衣笑了笑,什么都沒說。
除了他們兩個的信,還有孟宇軒哥兩個的。
這哥倆都給林蝶衣郵了新年禮物,禮物包沉甸甸的,弄得林蝶衣都有些不好意思。
哥哥的包裹里夾著一封信。
信里的話特別客氣,依然是感謝她照顧他們家老爺子。
他還說過年的時候會過來看望老爺子。
至于弟弟的,郵寄過來的東西差不多,但是,信就寫的隨意很多,讓人看著十分舒服。
某運動結束,緊接著革委會也被取消,有些人的身份開始逐漸見光,就像孟宇軒他們哥倆,這會兒的膽子就比她剛認識他們那會兒大的多。
林蝶衣相信,很快,孟老爺子他們就會平反回城。
也許孟宇軒哥倆就是知道這一點才光明正大的給她郵寄包裹,還在包裹里夾一封這么直白的信。
收到這么多信,其實,林蝶衣最想收到的還是楚君殊的信。
與楚君殊分開也有一段時間,不知道那件事情調查的怎么樣?
有些人就是經不住念叨,頭一天,林蝶衣剛想到楚君殊,第二天這家伙就來了。
大晚上的翻墻頭,還嚇了林蝶衣一跳。
原來,白天的時候楚君殊就過來了。
他這次過來,帶來一份文件,這份文件是給陸老的。
陸老是搞醫學的,出過國,留過學,這一類人才,現在特別缺。
某運動一結束,像陸老這樣的人便陸陸續續的平反回城。
楚君殊帶過來的文件就是請陸老回京任職的。
這個消息一出,整個村子的村民們又開始議論紛紛。
有人后悔沒有多和這個看似不起眼,現在卻又讓他們高攀不起的人物多接觸接觸。
也有人嗅到了某些信息,感覺世道要變。
當然更有人趕來牛棚,想多和陸老說說話。
這些人里自然包括蔡珍珠。
牛棚里的三位老人是蔡珍珠一直想要拉攏的對象。
可惜,因為林蝶衣的多次阻撓,蔡珍珠沒有成功攻下三位老人。
現在看著陸老即將回城,蔡珍珠心里恨得不行。
楚君殊把文件送到上河村,又去牛棚看了三位老人。
三位老人的精神頭兒特別足,楚君殊知道這都是因為心中有了希望。
楚君殊告訴林蝶衣,這一次比較急,陸老只有兩天的時間準備。
陸老回城,林蝶衣的確有些舍不得,不過,這是好事,林蝶衣也為老爺子感到高興。
林蝶衣想問問她拜托楚君殊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樣?
楚君殊看著林蝶衣卻有些欲言又止。
林蝶衣笑了笑,“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
不管結果是什么我都能接受。”
“這件事情挺戲劇化的。”
楚君殊告訴林蝶衣,白貞,也就是林蝶衣上次跟蹤過的那個女孩兒,的確是胖美妞她爸林家豪的女兒。
但是,林蝶衣卻不是那個女孩兒的母親,也就是周香蓮大姑姐家的孩子。
林蝶衣是周香蓮大姑姐林家芳的好朋友孫慧敏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