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這些人,不過是幾拳幾腳的事。
白貞的眼睛還沒有眨上兩下,林蝶衣這邊已經結束。
那些彪形大漢已經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一個一個的嘴里哼哼著,想要站起來卻怎么也站不起來。
不是傷的有多重,只不過被林蝶衣踢到了穴道,一時半會兒的還真爬不起來。
“你,你……”白貞用手指著林蝶衣,嘴唇哆嗦著有些說不出來話。
她怎么樣也沒有想到林蝶衣會這么厲害,此時此刻,心中膽怯,早已有了退意,可是,雙腿哆嗦著怎么也邁不出第一步。
林蝶衣看著白貞的慫樣不由得挑了挑眉。
“我怎么了?
你不是要我看看地獄嗎?
地獄長什么樣?
讓我看看。”
“我……”“哼!
不自量力。
心腸惡毒,就你這樣的還想肖想楚君殊?
簡直不知所謂。”
“自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其實也不過是一個靠著溜須拍馬混個臉熟的下等人。”
“自己把自己抬得挺高,其實啥也不是。
還整天坐著白日夢。
肖想楚君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有幾斤幾兩”……林蝶衣的嘴巴巴巴的說起話來沒完沒了,把白貞貶低到了塵埃。
白貞本有退意,卻被林蝶衣說的心頭火氣,惡狠狠的怒視著林蝶衣,早已經忘記了林蝶衣的恐怖。
“你個村姑,我和你勢不兩立!
今天,我一定要收拾你。”
白貞怒吼著沖過來,林蝶衣只輕輕的抬起一腳,稍稍那么一用力,白貞便像球一樣飛了出去。
“噗!”
一口鮮血吐出來,白貞才猛然想起林蝶衣的恐怖。
“哼,不自量力。”
林蝶衣笑著說道,“你不是問我依仗什么嗎?
我現在告訴你,我依仗我自己。”
“只有沒本事的人,才總想著依仗別人活著。
白貞你就是那廢物。”
林蝶衣輕蔑的看向白貞,白貞嚇的渾身一抖,雖然很想硬氣反駁林蝶衣,但是,此時此刻,她的心都跟著林蝶衣的轉動而一下一下的緊縮著。
舒展一下胳膊腿兒,林蝶衣的心情十分愉悅。
哼著小曲兒走進楚家大門,一進門便歡快的和楚家人打著招呼。
“哎,丫頭一走,這屋里又要變得冷冷清清,像個冰窖似的沒有人情味兒。”
楚君殊奶奶坐在沙發上唉聲嘆氣。
這樣的場景一天都要上演幾回,林蝶衣早已經習慣。
剛開始的時候還要勸上兩回,這會兒,真想偷偷的溜回房間。
“哎呦,你個小沒良心的,也不來看看奶奶。”
“楚奶奶,你說你一天都念叨幾回了?
我又不能一直待在這里,人生沒有不散的宴席。”
“那你就不能哄哄我?”
“好,哄哄。”
林蝶衣十分無奈,看著楚家奶奶睜著雙無辜的眼睛看著她,林蝶衣只能妥協。
又兩天過去,楚君殊準備出發。
不管媽媽,奶奶如何不愿意,楚君殊都把人拎走。
驅車行進了不知道多少公里,林蝶衣只知道車子一路前行,走過市區,路過郊外的田野山間,最后來到一座郁郁蔥蔥的大山腳下。
只見樹木掩映之下一座座紅磚青瓦的玻璃房屹立在山腳下。
林蝶衣左看右看,怎么就覺得那么眼熟。
這樣的建筑風格太像她曾經待過的一個地方。
“這里是哪?
這又是什么地方?”
“還沒有離開北市,這里是一個很特殊的地方。”
楚君殊笑瞇瞇的看著林蝶衣。
當說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楚君殊得罪眼中滿滿的都是驕傲。
看來這地方不簡單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