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軍也就回來那么幾天,就算和他一起回來的人不怎么好,也和他們沒有什么關系。
可是林蝶衣怎么也沒有想到,王建軍真的敢把主意打在她的身上。
這天,天氣不算太好,林蝶衣沒有去山上,而是就在家中收拾晾曬過的草藥。
林蝶衣在屋中坐著,就聽見大猛二猛叫的厲害。
林蝶衣往外瞅了瞅,看見王建軍帶著一個小黃毛鬼鬼祟祟的在大墻外轉悠。
林蝶衣一下子就想到孫新宇的話。
這還真把主意打在她的身上了?
林蝶衣家在大山腳下,相對來說比較偏僻。
平時的時候,村子里的人很少往這邊來。
這一下來了這么兩個人,林蝶衣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有點兒興奮。
“大猛二猛!”
隔著窗戶,林蝶衣把兩條壯得跟頭牛似的的獵犬喊進屋來。
大猛二猛搖著尾巴跑進來,林蝶衣拍了拍它們的頭,用手指了指大門外的兩個人影。
大猛二猛“汪”的一聲竄了出去,那速度一般人比不了。
隔了沒有兩秒中,就聽見外面傳來哭爹喊娘的叫聲。
林蝶衣輕輕的笑了笑,什么都沒有說。
他們家的大猛二猛最通靈性,不會隨便咬人,即便林蝶衣下了命令,一般情況下也只是嚇唬嚇唬人。
它們心眼兒多著呢,把人和獵物分的特別清楚。
不過,即便是不動真格的,兩條那么大那么兇的獵犬飛快的撲過來,即便沒有被咬傷也會被嚇破膽。
如果是膽小的恐怕都得被嚇尿,甚至幾天不敢出門。
不知道王建軍和他的朋友屬于哪一種?
林蝶衣以為王建軍和他的朋友怎么也得在家待兩天再出來,沒有想到,當天下午,她去胖美妞大姨家的時候就聽到了他們的消息。
胖美妞大姨和三表哥孫新宇都說,王建軍帶著他的朋友和村里的老賴子以及一些村外的不務正業的人一起聚眾賭博。
“今天下午的事情?”
林蝶衣有些詫異的問道。
“對,就是今天下午的事情,魏大東剛剛把他們拉到一邊教訓了一頓。
不過他們玩的不大,魏大東倒是沒把他們怎么樣。”
“噢。”
上午剛剛被獵犬咬,下午就去找人玩耍,這樣的癮頭夠重的,即便玩的不大,也挺恐怖的。
“人生地不熟的他那個朋友可也真敢做。”
“那個人膽子大著呢,我就說他不是什么好人,聽魏大東說,那人說話特別大膽,尤其是和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婦說話更是沒有什么顧忌。”
“他想干啥?”
胖美妞大姨瞪大眼睛問道。
“還能想干啥,不是好人唄。
你還真別說,聽說還真有上鉤的。”
“真有?
誰家孩子這么不懂事?”
胖美妞大姨詫異的問道。
“老八楞家的春妮,還有老賴子叔家的妹子。”
“這兩家……”胖美妞大姨不屑的丟掉手里的東西,“都不是什么正經人家。”
“可不是嘛,這些小丫頭都太異想天開了,以為和人家走的近一點兒就能帶著他們進城了?
做夢呢?”
“這么囂張怎么也沒有人管?”
“怎么會沒有人管?
大東哥帶著村里的民兵一直巡邏,就怕出點兒啥事兒。
大東哥說,也就是現在如果放在以前他們早把人抓起來啦。”
“可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