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可惜沒法跟蹤。”
“想法在他身上放個無線信標如何?”
“那還不如直接把無線信標放在贖金里。就能直搗老巢了。”
“理論上可以。這里我們沒有地圖,也沒有GPS,不能根據信號做精確定位。只能用無線電測向的方法來大概進行定位,地形太復雜了。”
“關鍵是沒有地圖。”
“明朝應該有地圖了吧?讓人去買幾張回來。”
“孫常買回來一張了,但是這地圖……實在沒什么用。”明代的地圖繪制方法還相當原始,現代制圖術大致就是在這個時候由利瑪竇傳入中國的。
“不過這也是一個方案。誰懂無線電測向的?”
“我行。”北煒說。
“那到時候就看你的了。”
“最好是能把地方打聽出來,我們直接殺過去救人。”
“問題不大,看那孫掌柜的意思,這幾天就能找到下落似的。”
“不知道文總現在怎么樣了。”
孫掌柜回到鏢局,喝了幾壺釅釅的濃茶,想了半晌。他在澳洲海商那里拍了胸脯,心里已經有了七八分底氣。有水上妓家攙和這已經是肯定的事情,即使那澳洲的冉捕快不說有赤足腳印的事情,在屋子里嗅到的味道也告訴了他這一點。但是如何去查卻有點費思量――鏢局的規矩是不能踏足妓院花船這樣的風月之地。對里面的人頭并不熟悉。
好在花艇的食用供給,還是需要仰仗陸地上的商販。從那些專做花艇買賣的小商販嘴里,肯定能知道點什么。別得不說,艇上多一個人出來,伙食就會增加不少。
當下叫了幾個鏢師過來,分成兩撥,一撥扮成游商,去暗訪,另外一撥則找相熟的商販打聽。如此的吩咐了一番,又囑咐道:
“你們要注意打聽最近有沒有什么艇有了包船的客人,或是哪艘艇突然不接客了。”
花艇上面積甚小,是不可能邊藏票邊接客的。
只要查清了藏票的地點,救票就不是什么難事。孫掌柜過去為幾家老客做過救票的事情,他知道綁匪不大會和肉票在一起,看票的多半是些小嘍羅,這一是怕在票面前露了相,二來怕藏票的地方萬一被官府破獲,自己不會跟著玉石俱焚。
不過那冉捕快也說了:鏢局的主要活計是打聽消息,至于最后怎么做,由他們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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