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有冰紅茶。”燕雀志把測繪設備都架設好,想起了當年常喝的瓶裝紅茶。
“老爺喝不慣的話,農莊里有格瓦斯,還有紅茶菌,我馬上就回去取。”初晴十分殷勤。
“算了,拿來也是熱乎乎的了。”燕雀志搖搖頭。
初晴說:“這里有泉水,瓶子泡在水里就涼了。”
“不用這樣麻煩――”燕雀志有些手足無措了,被一個年輕女孩子無微不至的伺候,他還真沒享受過。
“我這就去取。”初晴退后一步,快步跑下山丘去了。
“南海,你這過得是什么日子啊,簡直是地主……”
吳南海趕緊打斷了他的感慨――這么下去自己遲早要成男性公敵了:
“說說規劃的事情吧”
“說實在的。”燕雀志說,“現在搞水利工程其實不到時候。”
吳南海不解:“為什么?”
“水文氣象資料不足。”燕雀志說。
雖然天氣狀況記錄和簡單的天氣預測從D日之后就一直在進行,但是穿越集團有意識的搜集本地的水文、氣象資料的工作是從1628年的秋末才開始的。到現在還不滿一年。本時空的臨高年均氣溫、濕度、降水量、日照時間……還包括文瀾河的流量,都沒有確切的數據。而搞水利建設,這些都是基礎資料。
“用20世紀的資料不行嗎?”
“誤差還蠻大的。”燕雀志翻開隨身帶來的一本厚厚的1925-1949年臨高水文志,“這是離本時空最近的科學系統的水文記錄――有三百年的間隔,三百年的氣候變化雖然不至于滄海桑田,但是有幾度的溫差就足夠對氣候有極大的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