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們是當領導當得忘乎所以了。”機械廠技師孫立說著啐了一口,“這TMD是什么蛋事。老子在機械廠鉗工不算還當電工,一天干16個小時,領導天天蹲辦公室里發文件開會。我就納悶了,誰誰誰當領導,到底憑什么決定的?”他接著吼道,“就說那靠著幾個破爛模型當上三亞什么規劃主任的季潤之吧!要說貢獻,李迪的小蒸汽機要不是我和蕭貴兩個用手工做出來關鍵的幾個零件,根本就仿制不出來,難道我們的貢獻沒他做幾個石膏模型大?”
“誰也沒說你貢獻小。”安熙眼看局面不妙,趕緊出來緩和氣氛,“再說他是搞規劃設計的,搞開發不能沒規劃師吧。”
“其實這就是第一個問題的延續,”單良接著說,“社會有分工不同,這是事實。我不要求大家都來車間干活搞絕對平均――但是行政管理上的人員正在官僚化,甚至腐化,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吧?”
“官僚化我同意,腐化好像還談不上吧……”馬甲試圖為執委會辯護。
“談不上?就說說生活秘書的問題好了。”單良繼續宣泄不滿,“生活秘書的事情大伙反應了很多次了,結果呢,一點下文也沒有。限制性政策倒是很多,今天一個通知,明天一個警示,不許和土著女人發生關系,不許隨便收留購買土著女子……你不許我們也認了,可是也得給大家解決解決生理問題吧!這很難嗎?!”
“把群眾利益視若無物就是官僚化的特點!”孫立附和起他來了。
“一旦當了干部的,馬上就給配生活秘書――老湯有個秘書我理解――人在那荒郊野嶺里待著不容易。那廚子憑什么有秘書?還有常師德,據說買了三四個女人,雷州糖業不是大家的共同財產嗎?他能買女奴我們就不可以買?”
常師德的艷福是臨高的穿越眾們平日里最津津樂道的事情,這樣一說立刻引起了很大的公憤。
“特權!腐敗!”單良做出痛心疾首樣,“任用干部不透明,幾個執委一碰頭就任用了,干部任用標準在哪里?”
“我看是誰和他們走得近就是誰吧。莫笑安算怎么回事?”有人置疑起來,“他算哪門子輕工業的專業人才?吳南海好歹還是個農大的學生呢!”
馬甲有點不安的挪動了下身子,莫笑安也是法學俱樂部的一員,扯到他頭上大大的不妥。
“還有那廚子,一下子當了廠長、副總,連秘書都有了。說他和吳南海沒奸情,誰信!”
“吳南海是GAY?”
“人在農場里玩弄母女花,吃飽了當GAY。”
“靠,老子打手槍都沒A片看,有人母女雙飛,這是啥世道!”
“他還有個初晴呢!”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