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還是非法的呢,不也一樣。”杜雯說。
“現在是解決多數單身漢的生活問題。總不能說因為你們以后有包二奶的嫌疑,現在就不能有女人,這太不講道理了吧。”
“你看著吧。”杜雯沒精打采的說,“這是遲早的事情。”
董薇薇又勸了她幾句,要她去吃午飯。杜雯以不餓謝絕了。
正一個人在文瀾河邊發呆的時候,有人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從眼角的余光看,這是個男人,而且是個穿越眾,但是她不認得,顯然是個基本群眾甲乙丙之類的。
她懶得問對方為什么要在她身邊坐下來,更不想搭理他。沒想到對方說話了:
“怎么?已經灰心喪氣了。”
杜雯奇怪。這態度好像認得自己一樣。她側過臉去仔細的看了看對方――一點印象也沒有。
來人三十歲上下,看上去身體健壯有力,膚色黝黑,顯然D日之后不是個“干部”,再說干部她全認識,絕沒有這個人。
“你是誰?!”女性的自衛意識讓她下意識的往后退縮了一步。
“你是杜雯吧?”對方毫不在意她的態度,從口袋了摸出一包“圣船”,刁出一支點著火抽了起來。
“沒錯,你是誰?”
“呵呵呵,”男人忽然笑了,“怎么樣,婦女工作不好做吧?”
這話一下子打中了她的心思。她趕緊向四周張望了一下,再次問:“你是誰?管這事干什么?”
“我給你條建議。”男人自顧自的抽著煙,“與其搞這種沒效果的串聯,不如去參加第二次全體大會的籌備工作,想想要提什么案。”
“這不需要你來提醒我。別裝世外高人。”杜雯不甘示弱。提案她當然想好了,自然是提案成立婦聯組織,光靠她一個人這樣奔走不行,得有個組織,把婦女們團結在身邊。不僅是穿越眾,還有土著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