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樂部的宗旨就是建立一支空前絕后的大陸軍,大致來說就是部隊規模象蘇軍,裝備和制服象二戰德軍,后勤補給和火力象美軍。
但是穿越集團以海南為主基地和面對的戰略局勢,使得執委會和軍方采取了一種以海軍為建設重點的建軍思路。陸軍的規模被壓縮在僅能控制全縣和保衛基地的水平上。陸軍的規模包括教導隊和輔助部隊在內,不超過三千人。
軍隊的規模太小造成的問題正如魏瑪共和國的時期的小陸軍一樣,軍官位置少,高級軍職尤其少。升職和晉銜變得極其緩慢。海軍已經出現了土著的艦長和海軍上尉。陸軍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土著的上尉連長出現。這種現象使得80年黨人心里很不舒服。土著現在都有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上尉了,那以后出了土著的海軍少校,豈不是在軍銜上還壓過自己一頭?
魏愛文在臺上慷慨陳詞:“……我們的環境是一個危機四伏的環境,陸地上有大明和建奴、海上有鄭芝龍、劉香和各式各樣的外國強盜,可是我們的陸軍現狀呢?”他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狀,“區區十幾個連的規模,連一匹列入編制的軍馬都沒有!大炮靠人拉,彈藥靠人背,機關槍連個影子都沒有!”他喘了口氣,“執委會經常說,為了經濟建設軍隊要忍耐。我們的確是忍耐了――沒有半點怨言。”
他說到這里越說越氣,“雖然服從命令聽指揮是軍人的基本原則,但是我還要在這里鄭重的提出這個看法來:執委會的某些人對海軍的個人偏好造成了海軍建設遠遠優于陸軍的現實。”
他列舉著現實,“打字機自從投產之后還沒有陸軍還沒有裝備過一挺,海軍呢?連個正式的艦名都沒有的特務艇運輸船都有!再看大炮的數量,至今為止生產出來的最大最好的重炮全歸了海軍。即使單純算數量,海軍幾艘運輸船上的火炮一次發射的彈藥總投射量就超過了我們陸軍全部火炮的投射量!同志們,這種現象正常嗎?!”
“不正常!”張柏林在人群中喊得最起勁。海軍戰艦張著滿帆航行進行齊射訓練時的壯觀場面深深的刺痛了他――相比之下,自己的12磅大炮靠著“代畜輸卒”拉著去打靶的模樣實在寒酸的可憐。
“同志們,是誰在前線冒著炮火前進,把勝利的旗幟插上敵人的堡壘?又是誰在危急關頭用刺刀保衛政權?陸軍,只有陸軍!”魏愛文把手一揮,腦袋向一旁一側,“你讓海軍派艘戰列艦到百仞城來站崗試試看?”
“陸軍萬歲!”下面的人一起呼喊起來,靴根用力的跺著地板。
“同志們,歷史告訴我們:海軍經常是靠不住的,是誰在第二帝國的背后捅了卑鄙的一刀?是基爾港養尊處優的水兵們!是誰在俄羅斯帝國風雨飄搖的時候起來打響起了致命的第一炮?是阿芙樂爾號的水兵!”魏愛文自從當了政治部的頭頭,煽動的本事漸長,“那些在前線泥濘的戰壕里苦戰四年,流血犧牲的陸軍士兵們就這樣被叛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