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丑了影響我們一家的形象。”鄭尚潔如此解釋。
“她叫什么?”
“叫沐劍屏。”鄭尚潔說出來的時候大家都笑了,弄得提著藤箱子,惴惴不安的女孩子莫名其妙。
“太扯了。”錢水廷搖頭說,“她既然你買得,就改姓錢吧。也算我們家的一分子了。名字么,就叫玄黃吧。“
“這不象女孩子的名字。”
“總比叫沐劍屏好――這伙宅男,真是惡趣味的很。”
于是她就正式改叫錢玄黃了。從此錢玄黃就成了飛云號上三戶人家的公用女仆,每天忙著干家務帶孩子。日子過得很充實。倒也省卻了其他同學被分配出去之后“做各種奇怪的事情”的遭遇。
錢玄黃對住在這“白船”上的三戶人家覺得很好奇――他們的言談舉止和她接觸過的首長不大一樣。雖然每天要干很多的活,但是錢玄黃覺得船上的人對她很好,并不拿她當奴婢看待,連吃飯都在一起吃。很快就對鄭尚潔死心塌地起來。
“玄黃!去拿籃子!”鄭尚潔并不下車,點著腳在棧橋上喊道。
錢玄黃聽到招呼,趕緊奔下甲板去,過了一會提著幾個帶蓋子的藤筐和一個帶著藤套子的牛奶桶出來了。又接著取了一輛自行車出來。
門多薩一起幫忙,把這些東西都懸掛在行李架的兩側。坐牛車時間太緊迫了,有些菜肴要隔天就預備起來。
錢玄黃也推了一輛自行車――經過錢水廷的指教,她現在已經能夠很好的騎車了。
“走,我們去買東西。”
鄭尚潔帶著錢玄黃先去了百仞城――她還要去邀請其他參加Party的人。首先是北煒。這個人很難找更難請,首先他忙于特偵司令部的訓練和執勤,其次他對這類應酬不感興趣――他覺得特偵隊應該隨時都處于臨戰狀態,一早他就騎著車跑遍了特偵隊在臨高的幾個執勤和訓練點,檢查了各處的戰備和訓練狀況。鄭尚潔事先已經打聽好他今天下午要參加軍務總監部的計作查改會,中午肯定會出現在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