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根嘿嘿的笑了笑:“小鹿啊,你還是圖樣圖森破……”
正說著話,外面的鐘聲響了起來。
“哦,發牌的鐘聲響了,新來難民的發牌工作馬上就要開始,我先過去,這批人處理完后就盡快再開幾艘船去濟州島。島上人太多了――再不運走我恐怕要沒法管理了。”
前天剛剛發走三千多人到濟州,現在島上加上剛收容來得,難民足足有八千人之多,已經讓難民營爆棚了。而且難民營最近每天都會涌入一二千人。設施已經嚴重超負荷。眼下只能保證全部婦孺老幼住進屋子,許多人只能露宿在營地里烤火維生,這對難民營的安全、衛生和管理都是極大的考驗。
朱鳴夏離開堡寨,上了馬在衛兵們的簇擁下一路來到難民營的臨時中繼站――連續的中轉難民讓島上人滿為患,管理變得困難。鹿文淵專門圈出一塊地發放難民牌。難民進入屺坶島后先集結在這里,這里沒有房子,只是用木柵欄簡易的圈出一塊地。當然他們也不用在這里過夜,只是稍微休息下,登記后領完難民牌于飯卡就走。
難民牌發放是朱鳴夏提出來的,士兵有狗牌,難民就應該有自己的難民牌,這樣便于管理,時刻把握難民情況――特別是精確計數。對于特殊人群,專用的難民牌代碼方便找出這些人,比如說女仆。
大部分的元老對于可能來到的女仆潮很感興趣,執委會也有意利用這次機會好好給大家發發福利,在非正式授權下,朱鳴夏就負擔起了尋找優質女仆的任務。在成千上萬面黃肌瘦又蓬頭土臉的難民中找出年輕美女非常困難,大多數人看了后只會覺得眼花繚亂,最后說只有一群土豆,但是在朱鳴夏看來,就算她們臉上涂上炭灰,形容枯槁,他都能把她們一個個的揪出來。
按照他的說法,就是要從人體解剖學的角度去看美女,看眉骨鼻骨的高度,兩眼的距離,髖骨的位置等等。這樣才能實施有效的“量化管理”。否則一個“容貌美麗”實在是太因人而異的標準了。
但是從幾千人里慢慢找太沒效率了,朱鳴夏就想出了難民牌。有了難民牌才是屺坶島的難民,只有屺坶島的難民才有資格領飯卡,有了飯卡才給飯吃。
發牌的地方已經排起了長隊,難民們在手持木棍的鄉勇的維持下按照年齡和性別排成隊伍:先根據性別將難民分成男,女和十二歲以下兒童三組;男女兩組分開領取難民牌,再按照大致年齡分成12~25歲,25~40歲,40歲以上三個分組。
每個分組到指定位置領取飯卡。領完飯卡后到集結點尋找自己的親戚朋友,成為一名正式難民。
每次發牌以村為單位,一個村發完后到下一個村,零散的難民則由歸化民將其聚攏后再去領牌。為了維持秩序,朱鳴夏使用了大量的屺坶島鄉勇維持秩序,配合上了刺刀的北上支隊的士兵鎮場子。再從歸化民中找面相和氣的工作隊員來安穩民心。
朱鳴夏就守在女子12~25歲領取飯卡的位置,見到可能合適的女子,他就點一下頭,發牌員會發給難民Z字母開頭的飯卡,他身后還站著三個歸化民,他現身說法的詳細給這三個人講解過選人要領。現在他還在屺坶島就自己操刀,歸化民也借此機會來實習。等他事務繁忙沒法每時每刻都干這些活,以后就全靠這些人選了。被選出來的手持Z卡的女難民再次篩選,分成B、A、S級女仆候選。至于B級以下,運到濟州之后會再次進行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