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吹雨臨走前說得最后一句話是他一直想和這位總參秘書討論的問題了,可惜他今天喝得太多,來不及細談了。
黃熊的問題其實揭開了目前一直困擾伏波軍高層的元老們的一個隱患:如何解決軍人的**問題。
自古以來,軍人的**問題就一直是個令統治者們頭疼的問題。“奸淫擄掠”幾乎是古典軍隊的“傳統”。即使是強調“紀律”的現代軍隊,戰斗訓練之余強奸、濫交都是屢見不鮮,屢禁不止的事情。
強奸固然嚴重損害民心,惡化軍民關系,自愿的濫交也不見得是好事。二戰期間的美軍固然比起其他軍隊來說強奸的名聲要小一些,但是依仗大量的C口糧和尼龍絲襪到處濫交使得士兵中的性病發病率上升到二位數。
只要統治者不是亂世的軍閥,出于維持基本的民心、士氣和健康的目的都要考慮妥善的處置士兵的**。最常用的方法就是隨軍妓院或者默許類似隨軍妓院的民間人士的存在――后者就是美軍基地附近總是“自然形成”的各式風化區。
如果一支軍隊窮困潦倒到連士兵嫖娼都嫖不起了,那么無疑就會助長同性性行為,有時候甚至會形成軍官強奸士兵,老兵強奸新兵的“風氣”。這種風氣在國民黨軍隊中一度非常流行,以至于解放戰士的訴苦大會中,控訴舊軍隊的罪行,“***”占了相當的比例。
盡管不少元老拿PLA,特別是紅軍時代的PLA作為反例,不過魏愛文覺得那是一種特殊歷史條件下的特殊狀況,這種帶著強烈自我犧牲精神的清教徒式的軍隊,首先得有一群有清教徒意識的領導集體來領導,元老院顯然沒有這個氣質――就算偽裝都偽裝不出。
自己立志三妻四妾的,還要建人種博物館,怎么要求手下清心寡欲?那不成太平天國了。而太平天國的理想主義是很早就破滅了的。
伏波軍在處理這個問題上一方面是讓士兵們忙忙碌碌,消耗掉他們的體力和精力:除了正常的執勤,訓練,每周還要抽出相當多的時間執行“支援建設”任務。另外一方面,自伏波軍自成軍之日起,就沒有“不許嫖娼”這種規定,士兵們在難得的休假時候則可以去找黃牌妓女風流一番。也算是一種“疏”。
然而元老院治下社會的懸殊性別比例使得妓女的生意火爆異常,因而皮肉價格直線上升,妓女的“業務”也忙得不可開交。因而也不是每個愿意去消費的士兵都能如愿以償的。因而頗有一些元老建議設立類似大宋的“營妓”這一隨軍妓女制度的,但是最終還是因為大多數元老難以接受而作罷。
再者,使用妓女作為士兵性需要的滿足方式只能作為一種短期的手段,因為妓女并不能滿足軍官和士兵的家庭需要。
在現階段軍事準備的狀態下,伏波軍的軍官和士兵除非傷殘,否則基本沒有成批退伍的可能。目前的伏波軍基本上是一支“職業化”軍隊,這么一來,原本只需要考慮軍官的婚姻問題就成為全軍的問題了。
魏愛文在發動機行動開始之后就開始著手制定方案,為軍隊的婚姻問題做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