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楊元老本人。”姬信若有所思,“還有一個我不熟悉的女元老。”
“女元老?!”
“是的,”姬信仰起頭,撓了撓下巴,“我想不起她叫什么名字了,姓程吧。”
“程詠昕?”
“對,是叫這個名字。”姬信點頭,“她也來和我談過這事,還和我談了土著婦女權益保護的問題――感覺還是挺有想法的一個人,要不是她自己說明,我還以為她是女王派來得的呢。”
“哦,”吳南海不置可否。她來攙和一腳做什么?吳南海意識到這里面有問題,上次蕭子山特意打來電話要查誰和楊欣武和哪些元老談過話的時候,他就從茶社的招待消費記錄本上看到過程詠昕這個名字。而且,女服務員也說過,看到過程詠昕進入過楊欣武的包廂。楊元老還特意多點了咖啡。
吳南海有些后悔自己攙和這件事了。不過事已至此也不能再退縮了。他半開玩笑的說道:
“我這個人就是愛多管閑事,見不得同志們心情郁悶。影響我做生意。再說我馬上也是要當爸爸的人了――當奶爸的人見不得小孩子受苦。別說楊繼紅的娃是元老的血脈,就算不是,看在沒出世的孩子面上,也該設法救助她一下才是。”
“不過這案子的確有點撓頭,我看過材料了。事實清楚,證據充分,要做無罪辯護怕是有難度,大約只能從‘人道主義’的角度來發揮了。”
吳南海原本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解決本案的“奇貨”,但是目前的狀況他決定暫時不拋出來,免得讓姬信對自己的過度熱心產生疑惑。
“這個就多靠你費心了。大伙到這個時空來圖啥?不久圖個人上人的滋味么。波波娃的事,關鍵是關乎楊元老的面子,也關乎眾多醬油元老的面子,還要請法律口的諸位處理好啊。”
“我盡力而為吧。”
送走了姬信之后,吳南海悄悄的回到“帳房”――也就是茶社的“經理處”辦公室。茶社的規模日漸擴大,初晴現在已經很少親自上前臺招呼客人了。主要是在“帳房”里“抓總”。當初她專門自修了簡單的商業會計,現在茶社的賬目和經營全是由她親自掌管。
盡管不清楚這個程詠昕到底葫蘆里賣得什么藥,但是上次辦公廳查詢之后他已經開始留意起這個神秘的女人,讓初晴和女服務生們重點注意她的動向。
“相公,你怎么了?有事?”初晴見他進來之后面色陰晴不定,關切的問道。
“沒什么,”吳南海搖了搖頭,“你現在手頭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