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風波過去后的幾天,柳輕言和姬暖魚二人顯得分外消停。
姬暖魚本來就不想主動找柳輕言的麻煩,對她的態度是能躲則躲。
而最近柳輕言對姬暖魚雖然說不上和善,但做事確實對事不對人。
畢竟,她也怕在人前跌份兒。
一場巨大的風波在無聲地醞釀著。
而柳輕言看想姬暖魚的眼神中,除了不屑,還多了一些同情。
仿佛她看向的,是一個死人。
柳家的暗衛,就從來沒有失手過!
吃了上次的虧,姬暖魚現在每天下班都格外小心。
散場之后都直接回家,或者去找方果,基本不存在在外面瞎晃悠的情況了。
這天,姬暖魚和方果本來約好了要去商場逛一逛。
但姬暖魚給方果打電話之后,方果抱歉地告訴姬暖魚,她必須要加班。
姬暖魚聞言也沒有多想,只是本來說好,方果會開車過來接她。
所以她的保姆車已經回了公司,看來只能打車回家了。
今天選的片場,位置略微有些偏遠。
姬暖魚從片場離開后,準備走到大路上去打車。
從片場到大路的途中,有一跳羊腸小道。
姬暖魚剛剛邁進去沒多久,便聞到了一股香味,緊接著便失去了知覺。
竹嘆這幾日一直跟在姬暖魚的身邊找機會下手。
柳輕言給他的唯一一個任務,就是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也要殺了姬暖魚。
但竹嘆畢竟是柳宗明培養出來的人,他不能暴露身份,也不愿意濫殺無辜。
所以他一直在等一個機會。
等一個姬暖魚自己落單,他可以毫無顧慮地下手的機會。
而這一天,終于等到了。
竹嘆將姬暖魚直接扔在他黑色奧迪的后座上,并沒有采取任何措施。
他的迷藥,該足夠支撐到殺了她了。
這樣想著,竹嘆便極速將車往郊區開去。
柳輕言說過,在她死前,要讓她嘗盡人間所有的痛苦。
所以,她不能就那么簡簡單單地死掉。
過了半個小時之后,姬暖魚在后座上微微睜開了眼睛。
當時她走進小巷中,聞到了那股香味之后,迅速反應過來自己是吸入了某種氣體。
她立即閉氣,但還是暈了過去。
姬暖魚安靜地睜看雙眼,一動不動地觀察著周圍地一切。
自己在一輛車上,車正在開往郊區。
她暗暗蹙眉思忖。
此人是專門來殺自己的,如果硬碰硬,自己未必是他的對手,必須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姬暖魚繼續裝睡,一動不動。
竹嘆也沒有注意到姬暖魚的變化。
直到看到一輛銀白色的勞斯萊斯從對面駛了過來,姬暖魚迅速將身子探到了前面,轉動方向盤。
竹嘆一時沒有防備,他迅速將方向盤扭轉回來。
黑色的奧迪擦著銀白色勞斯萊斯的車門而過。
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印記。
勞斯萊斯的司機禁不住咒罵了一句。
這車是小事,如果沖撞了先生,那就是萬死難辭其咎了。
司機看得出來,那開車的很可能是個人販子之類的人。
那女孩,八成是被他拐賣的良家婦女。
但他的的眼神,卻被女孩頸前的吊墜吸引住了。
雖然只是一眼,但是他卻看地十分清楚。
“先生,剛才我好像在那個女孩身上,看到了鴿血紅……
只是可能,畢竟車開得太快了,我也看不真切。”
開車的司機,竟然是星移!
而坐在后面的,就是k先生。
姬暖魚和竹嘆撕扯之間,頸上的鴿血紅早已從衣衫之內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