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種陶俑的價值,根本沒辦法啟動這樣規模的修復。
估計他們請田子厚,也只是為了修復其中一些比較有研究價值的漢俑。
想著想著,趙御就這么在紫藤椅上打起了呼嚕。
也幸好異能帶來的弊端這兩天消除的差不多了,不然趙御這么大咧咧的睡在陽臺,非凍死不可!
第二天,當趙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
即便是唐安的六月,早上還是帶著一絲涼意的。
起身洗漱完畢,順便在書架上又找到一些歷朝歷代異俑的記錄,趙御開始查閱。
還別說,還真讓趙御在田子厚收藏的這些雜七雜八的手札當中,找出了一絲線索。
原來這種奇異的陶俑,不但在國內有記錄,在尼羅河流域一帶更是常見。
多是一些五官夸張的至極的陶俑塑像,有些事眼睛,有些事耳朵,甚至還有闊口塑像,很具有抽象學派的風格。
在國內,不單單是這一次挖掘出的漢俑,早在先秦時期,就在一些王侯的墓葬當中發現過類似的陶俑。
按理說那個時候有身份的人殉葬,大多會選擇一些仆人或者奴隸,用活人來殉葬。
但是趙御眼前的手札上卻記載著,在先秦時期,有一部分南蠻或者北域的小諸侯國,會出現活人和陶俑共同殉葬的特殊陪葬坑。
手札的解釋是,這種殉葬的模式,是一種文明萌芽產生的體現,是奴隸制走向封建制的過渡。
趙御看到這里的時候卻微微皺眉,他覺得這手札的解釋,有些過于牽強了。
因為除了先秦能用這種說法來解釋,后來的那些怪異陶俑的出現,卻就顯得很突兀了。
這種怪模怪樣的陶俑,在國內的歷史長河中,從先秦到始皇帝的兵馬俑,再從兵馬俑到現在挖掘出的地皇兵俑。
其一直延續到隋唐時期,有些墓葬當中,還會出現這樣的陶俑陪葬。
甚至這些陶俑的繪制手法,橫跨千年,除了面部的特征有些變化之外,其中粗狂的傳神感,卻好像一脈相承。
“額……老祖宗的腦袋,咋長得?”
趙御看著手札下面田子厚對于陶俑的一些見解和注釋,心中不由得吐槽道。
投身他們考古這個行業的,有時候真的能讓古人清奇的腦回路給逼瘋。
趙御知道,或許他們這里小心翼翼的研究的,不過是古人的一時興起罷了。
更或者,就是一種古代早已經失傳的儀式或者流矢的風俗罷了。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
趙御知道一個在考古界廣為流傳的笑話。
說的是,在一個比較久遠的古墓當中,出土了一件讓人匪夷所思的文物。
這東西的造型和那個時代文獻記載和風俗很不相稱。
圓形中空,成規則蜂窩狀,其形成物質脆弱無比,但是卻經歷了上千年而未損壞。
所有的專家都投身其中,打算解開這個秘密。
最后都無功而返,最后甚至有人斷言,這可能是外域文明留在地球的遺物。
隨即該文物到各大博物館做展覽,因為專家給出的不同定論,倒是吸引了不少的人前來參觀。
可是讓人啼笑皆非的是,這東西最后被一個老知青看到。
老人下意識的說了一句:“這不就是還沒燒完的蜂窩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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