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微微低著頭,神情多少有些沮喪。
在京都,自家的地盤上,老爺子居然被人暗算了。
“誰干的,查出來了嗎?”
趙御微微瞇起眼,盯著眼前這個神態恭敬的老者,冷聲問道。
他雖然接受不了‘少爺’這個稱呼,但是卻能很快的融入這個身份當中。
兩句話的功夫,他都將福伯當成自己的手下一般詢問了。
“查出來了,是田家做的!”
老者面露難色,雖然田子厚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將這件事告訴趙御。
但是在福伯看來,讓趙御知道,也好讓這小家伙有個防范啊。
可惜,他不知道田子厚的良苦用心,更加不了解,在他眼中的小家伙,是何許人!!
“田家……”
趙御一手摸著下巴,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帶路,先去看田老頭!”
趙御沉思了片刻,隨即直接起身對著福伯說道。
“是!”
福伯點點頭,很是自然的跟在了趙御身側的位置。
趙御一馬當先,左邊側身站著一臉淡漠的李長歌,右邊側身站著福伯。
外加兩個一眼就看得出,手上把式都不錯的保鏢。
簡簡單單的五個人,卻給迎面而來的人一種莫大的壓迫感。
出了索菲特的大門,早有車輛等候在外。
福伯上前一步,為趙御打開車門。
李長歌則走到司機的位置,打開車門,冷聲對著那司機說道:“下來!!”
司機詫異的看了一眼李長歌,隨即剛要說些什么,就被李長歌單手一探一扯。
將身材壯碩的司機扯下駕駛室的位置。
司機起身后怒氣沖沖的剛要出手,卻見福伯朝著他輕輕的揮手。
車輛最終朝著二環一處幽靜的別墅區駛去。
中間的那一輛商務車上,除了充當司機的李長歌之外,就只有福伯和趙御兩人。
“李爺,多謝您這段時間對少爺的照顧!”
車上,福伯對著開車的李長歌,發自內心的感謝道。
田子厚雖然不在唐安,但是唐安發生過的事情,卻一絲一毫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而已!”
李長歌聲音很是冷淡,顯得有些不近人情。
“老爺這段時間,也一直在打聽三彩躍馬陶俑的下落,一旦有消息……”
福伯看向李長歌,淡淡的說道。
“不用!”
誰知道,這家伙根本就不領情。
按道理來說,這事情交給田子厚,總比讓他相信趙御能幫他弄回躍馬俑要靠譜的多。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李長歌卻寧愿相信從上車就沒有說過一句話的趙御。
此刻的趙御微微閉著眼睛,看似在閉目養神。
但是腦海中,回溯場景已經清晰的將這輛車上發生過的所有事情都展現了出來。
鮮血,順著田子厚的襯衣流下來,沾滿了整個座位,
車輛瘋狂的在市區疾馳,朝著附近的私人醫院而去。
田子厚則隨著鮮血的流失,氣息越來越弱。
他一只手緊緊的抓著福伯,低聲似乎在叮囑一些什么。
回溯場景中沒有聲音,所以田老頭說了什么,他一無所知。
“是槍傷?!”
當車輛快要駛進一座幽靜的獨院別墅的時候,趙御猛地睜開眼,看向一旁的福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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