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遜是霍普金斯學院畢業的雙碩學位的人才,是醫院花重金聘請來的……”
一旁的福伯看到趙御的神情,隨即出聲解釋道。
“約翰遜?”
趙御看著這個明顯是東方人面孔的家伙,有些好奇的道。
“在畢業之后,順利的拿到了美利堅的綠卡。”
福伯再次解釋道。
“哦,難怪……”
趙御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難怪感覺這家伙腦子進水了。
原來是被西方式的教育給荼毒的!
“那么,請你們立刻離開病房,病人現在需要緊急治療!”
看了一眼還在報警的儀器,約翰遜不耐煩的對著趙御擺擺手。
“少爺,我們還是先在外面等吧!”福伯輕聲的對趙御說道。
“等個屁!”
誰知道,趙御卻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出聲道:“讓他再搗鼓一陣,田老頭恐怕都要挺尸了!都給我滾出去!!”
趙御對著李長歌使了一個眼色,李長歌立刻會意,上前一步將那人擋在門外。
“你!病人要是因為你的無理取鬧出現什么意外,你要負全部責任!”
約翰遜氣的七竅生煙,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粗魯的家伙。
“里面躺著的是我爹,我這個做兒子的當然會負責!”
趙御冷冷的盯著約翰遜說了一句,隨即轉身看向福伯。
“都出去!”
被趙御盯著看了片刻,福伯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
所有人都被趕了出去。
空曠的病房當中,只剩下趙御和昏迷的田子厚。
“那個,能不能將您這玩意借給我!”
趙御打開病房門,指了指福伯手腕上的沉香木念珠。
修復人體的消耗是很大的,依照他現在的儲存量,還沒有把握徹底的將田老頭治好。
福伯雖然疑惑,但還是摘下手腕上帶了大半輩子的手串,遞給趙御。
“好東西!”
趙御一入手,就知道這玩意價值不菲。
砰!
病房的大門被關上,外面的人面面相覷。
“走,去監控室,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約翰遜憤怒的說道,轉身朝著不遠處的監控室走去。
福伯沉思了半晌,隨即跟了上去。
他也想知道,這個素未謀面的少爺,到底有何本事!
病房中,趙御三下五除二,將田子厚身上的那些管子全部拔掉。
“這是謀殺!!我要報警,這一定是謀殺!”
約翰遜在監控當中看到趙御的舉動,頓時尖聲叫了起來。
拔掉所有的管子之后,趙御微微一皺眉。
看向四周,僅目之所及的攝像頭,就有六個。
要拆除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趙御知道,田子厚可等不了那么久。
隨即監控室內的人就看到,這個家伙抬起右手,猛地摁在墻上。
刷刷刷……
十幾個顯示器,剎那間全部黑屏。
病房當中,當趙御的能量順著右手掌心流轉出來之后,病房中所有的監控設備瞬間爆裂。
做完這一切,趙御這才起身解開田子厚身上的繃帶。
一個還在滲血的傷口出現在趙御的面前。
凝神靜氣,趙御將手掌緩緩的貼在傷口之上。